屋舍已經打掃幹淨,該添置的也添置完了。
一柯走在廚房處,準備燒熱水沐浴。
雲夕給他買了許多衣裳。
有華貴的布料,也有簡陋的衣裳。
一柯舍不得弄髒。
粗糙的漢子想到雲夕遞給他衣裳時,心裏就有一股暖流。
“以後,這裏就我們兩個居住了,我現在沒有買丫鬟的錢,就辛苦你了。”
雲夕笑眯眯的對著他。
“好。”
他不假辭色的答應。
同時,心裏還在偷偷的竊喜。
沒有丫鬟,意味著他與她,更進一步。
隻不過,雲夕以後都不讓他叫雲夕姑娘了,要稱她為公子,何公子。
是為了以後方便行事。
一柯同樣記住了。
等他燒好水後,雲夕沐浴完後。
她已經換了一身輕裝,梳了一個公子裝。
“公......子。”
一柯喃喃。
也許是她現在看起來太耀眼,他的眼神始終聚焦在一處。
“你覺得,我這一身,如何?”
雲夕問。
“很.....好......看。”
一柯結結巴巴地。
“一柯,以後跟著我,會很辛苦的哦!”
她。
“不.....後......悔。”
一柯回道。
雲夕點點頭,對他莞爾一笑。
當時的一柯心想,也許,他永遠都不會忘了這個笑容。
一顰一眼,都極具風情。
雲夕的商業版圖在一柯的幫助下很快就步入正軌。
她親手釀的杜康一經麵市,很快就售罄。
每供不應求。
雲夕賺的盆豐缽滿。
“公子,以後還賣酒嗎?”
在某一,酒廊關門後,一柯問。
“當然,不賣,我們吃什麼。”
雲夕答道。
她隻需開半的門,就足以。
何樂不為。
在酒廊內,他望著雲夕數銀的樣子,心悄悄的動了一下。
“公子,要不,以後還是我來吧!”
“不,還是我來。”
一柯是個木魚腦袋。
她可不敢把酒交給他賣。
隻憑一個杜康,她後半生無憂矣。
在雲夕的吊兒郎當的經營下,酒廊生意愈漸興隆。
長街女子皆言,城西有一公子,善釀杜康,生得一副好皮囊,還有一張巧嘴,騙得姑娘爭相買酒。
至於那公子為何隻釀杜康。
公子答曰: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雲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隨口盜用的一句詞,竟然也會風靡帝都。
看來,文人古詩詞還是不要亂用。
風靡後的後果就是,現在酒廊外麵每都蹲守著姑娘,隻為一睹芳澤。
雲夕漸漸感受到出名的煩惱。
於是,酒廊生意交給了一柯打理。
她隻負責釀酒。
“一柯,何公子呢?”
又來了一個姑娘。
這是第二百五十七個。
“公子有事,暫時不會回來了。”
因為經常與這些姑娘打交道,姑娘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那何公子還有多久才會回來?”
“公子沒,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了。”
“啊?”
“公子母親有疾,需回去照料母親。”
“哦。”
姑娘失望的離開了。
每個姑娘都是歡喜地的來,滿載失望而歸。
若是她們知道,公子其實是女兒身,不知又有多少女兒要傷心。
一柯搖頭,用心的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