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慈事?”
都禦史皺眉,商家逐利,本就有競爭。
光顧,代表著什麼。
代表有些齷蹉的手段,見不得光。
“何公子為什麼不選擇報官呢?”
雲夕苦笑,“雲夕哪敢呢?”
“有幾次,來的人都信誓旦旦自己是子的人,叫我不得參加禦酒的選擇。”
“一派胡言。”
都禦史終於忍不住了。
如此編排皇家,誹謗皇家,誅九族都不算為過。
“那人,可拿下?”
都禦史問。
“何夕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哪裏還敢拿下來人?”
“你可看清了那饒特征?”
都禦史問。
雲夕搖搖頭,表示不曾,拿出一塊腰牌,“隻給了我這個。”
都禦史看見那腰牌,哪裏還不明白。
兵部侍郎的膽子,最近越來越大。
在朝堂上,已經引起了眾饒不滿。
沒想到,現在直接將手伸在他的眼下。
兵部侍郎明知,選禦酒是皇上交待給他的事情。
搞砸了,怎麼辦?
聖上一定會將怒氣撒在他身上。
難不成,兵部侍郎還想將他兒子的酒選在皇宮不成?
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現在,既然已經有了杜康酒的存在,那就怨不得他都禦史了。
都禦史又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看向何雲夕,越看越覺得順眼。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既然這樣,他便幫這個少年一把。
“公子且寬心,那人並不是皇家的人,公子參加禦酒資格,有本官在,無人敢動你。”
“可是......”
“公子還有什麼顧慮?”
“沒事了。”
雲夕搖搖頭,她想要的承諾,已經得到。
背靠禦史,已經成功了一半。
雲夕會參加禦酒資格評選。
都禦史拿著黎家的腰牌,心滿意足的走了。
看來,還是需要他親自出馬才校
古有三顧茅廬。
今有禦史三請何夕。
若隻要杜康勝出,相必,將來也會成為一段佳話。
“公子真要去參加那勞什子的禦酒選賽嗎?”
都禦史走後,一柯問道。
“當然,不過不是我,是你。”
“我?”
一柯不解,表示迷茫。
“我曾經見過皇上,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所以要你代替我我去。”
“你見過皇上,什麼時候的事?”
雲夕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轉過頭,悶悶地,“失言了。”
一柯見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樣子,也不敢多問。
隻是問,“公子怎的想起去參加禦酒選賽了呢?”
“隻是想,將來逃路時,有一張銀票能夠買得起一碗麵。”
她話中的惆悵,令他有一瞬的動容。
或許,他已經明白了她為什麼要參加禦酒選賽。
又或許,他什麼也不明白。
“那公子覺得,都禦史會幫我們嗎?”
“會的。”
她肯定地。
“何以見得?”
一柯問。
“因為,他是禦史啊!是直接負責人啊!”
一柯仍是不解。
“你想,若是禦史選了那個兵部侍郎兒子的酒,不就是告訴皇上,他倆是一個戰線的嗎?就算不是,也難保有心人不會做文章。,所以,有了更出色的杜康,禦史又怎麼會徒惹一身腥呢?”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