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見四王爺的話嗎?”
兵部侍郎沒好氣地。
真不知道,四王爺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人來了。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草民木一柯。”
一柯沙啞地道。
他抬頭,眼內隻留下猩紅的血絲。
“一柯,本王雖然喜歡杜康,但是張家公子的酒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王爺。”
都禦史和兵部侍郎一齊出生。
不同的是,一個是喜悅,一個驚惶。
難道,就再無轉圜之地了嗎?
都禦史癱坐在座位上。
心底湧起的是濃濃的不甘心。
以一敵四,這場仗,怎麼看,他都是輸家。
將希望寄托在四王爺身上,還是輸了。
“沒用的東西。”
都禦史惱怒的將麵前的裝有杜康酒的大碗給砸了。
誰都知道,都禦史時惱羞成怒。
可誰又會在意呢?
一柯的拳頭緊握,正在與自己作艱苦的鬥爭。
“既然大家意見統一,今日回宮後,我便將結果告訴父皇。”
太子之前一直未做聲。
此時,勝利在握。
他也不再多留。
拿了一壇蜷酒,便離開了。
“都禦史,看來,杜康並不能解憂啊,哈哈哈。”
兵部侍郎笑著。
“爹,那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也配嗎?”
張家公子適時的幫腔。
“胡,那可是都禦史千辛萬苦才搜到的酒啊!”
“對了,聽那酒廊老板也生得一副好皮囊,怎麼,今日隻派一個廝來,難道是無臉見人嗎?”
兵部侍郎刻薄的嘴臉,讓一柯心裏犯惡心。
他不屑的樣子,落在張家公子眼中,就是挑釁。
哼。
算個什麼東西。
張家公子走在一柯麵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他打不得朝廷官員,一個賤民,還是可以的。
隻是,張家公子沒想到,賤民也是有脾氣的。
一柯一掌直接震碎了張家公子的心脈。
“來人,把他拿下。”
兵部侍郎看到自家犬兒倒在地上,心疼極了。
那可是他的獨苗,誰敢欺了他去?
肯定是仗著都禦史在背後撐腰。
對,就是都禦史。
兵部侍郎紅著眼看向都禦史,“都禦史,你等著。”
張家公子不過是扇了一巴掌,都禦史也沒有想到。
一柯竟然會反抗。
要知道,張家公子的惡名,可謂是臭名遠昭。
“張侍郎,話可要負責任,剛才這麼多雙眼睛,可是看到了,與本官無關。”
“好,好,好,給我把他亂棍打死。”
兵部侍郎用手指著一柯,顫抖的手指,體現了他此時的氣憤。
兵部侍郎今日帶出來的,各個都是高手。
下麵的讓到令後,就向一柯走去。
雖然不忍,可是大饒命令,不得不聽。
敬他是一條好漢。
官兵們了一句,“得罪了。”
客棧裏麵的動靜太大。
官兵也都撤走。
百姓們雖然早就猜到了結果,但還是心裏有失望。
尤其是對太子的失望,更上一層樓。
於是,紛紛湧入客棧內部。
百姓們不知實情。
看見的就是官兵圍著一人。
“我認得他,那就酒廊二郎,一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