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瑜重重點頭,愧疚道,“我……會好好學的。”
鬱赦不再多言,鍾宛病中讓他對宣瑜的話,鬱赦自認是明白了。
宣瑜到做到,從這日開始,每日聞雞起舞,廢寢忘食,恨不得馬上能親政才好。
鬱赦沒有帶孩子的經驗,鍾宛什麼他聽什麼,聽鍾宛要多激勵宣瑜,他自己不出口,就原話吩咐了教導宣瑜的大儒們。
大儒們原本對朝局並不看好,但見攝政王並非野心昭昭,竟是有將來讓賢的意思,老懷甚慰。遂振奮精神,鼓足了勁兒給宣瑜打雞血。
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宣瑜雖心善又純良,但對朝政的事是真的不太擅長。
宣瑜每日早上聽大儒們給他講課,過了晌午就來雄心壯誌的給鬱赦畫大餅,言辭鏗鏘,今要北征明要南伐,鬥誌昂揚,常常震的鬱赦啞口無言。
鬱赦也是那會兒才意識到,鍾宛這是病中無聊,故意消遣自己玩兒了。
鬱赦原本隻要處理好政務就能回府,如今又多了一樁大事,要聽皇帝和他暢想未來。
鬱赦每每渾渾噩噩的聽罷宣瑜一番慷慨陳詞後就想,果然是誰帶大的孩子隨誰嗎?宣瑜這口若懸河瞎襖的樣子,真是像極了某個正在養病的人。
宣瑜的口幹舌燥,喝了一口茶水,胖手一揮,“皇兄,這遼闊疆土!以後就都是我們兄弟二饒!”
鬱赦波瀾不驚的“哦”了一聲。
就在幾日前,鍾宛喝罷『藥』躺在床上,也是這樣同鬱赦,待他好了,話本上有什麼就做什麼,什麼路子野玩什麼,千萬不必憐惜他!
鍾宛的很大聲。
鍾宛光這樣還不算,還要的具體,的仔細,鍾宛自己白日躺了一睡夠了,晚上先不困,就跟鬱赦耳鬢廝磨的輕聲商量,計劃鬱赦回來如何沒收他的裏衣,如何『逼』他哭著平日不出口的話,再如何在他嘴裏塞了帕子讓他想求饒都求不得……
鍾宛自己把自己的害怕了,又提前跟鬱赦服軟,聲的你能不能別總那麼凶?
從始至終,鬱赦沒一句話。
鬱赦有點上火,忍無可忍的命鍾宛閉嘴睡覺,鍾宛還挺無辜。
鍾宛無措:“我就是……給你望梅止渴一下,你不高興?”
鬱赦捫心自問,怎麼也想不透,自己喜從何來?
鬱赦看著宣瑜,歎了口氣。
鍾宛那邊好,他病已無大礙,身體一比一好了,許諾了多少自己將來自然會一一讓他應驗,可宣瑜這邊呢?他確實不是這塊料。
鬱赦被宣瑜突發奇想的雄心壯誌鬧騰的精神不濟,當日回府後同鍾宛講,鍾宛想了片刻,將心中早有的主意同鬱赦了,鬱赦猶豫了下,覺得可校
心中一件大事落地,晚膳之後,鬱赦要料理另一件事了。
京中冬日雖寒,攝政王府正院的暖閣中地龍燒的很旺,鬱赦不用怕鍾宛冷著,待鍾宛脫了外袍準備躺下時,鬱赦坐在床邊,一粒又一粒,將鍾宛的裏衣扣子解開了。
鍾宛看著鬱赦幽深的眸子喉結動了下,輕聲道:“攝政王......你做什麼呢?”
鬱赦微微眯著眼,“檢查一下......看看你病好了沒。”
自鍾宛病後兩人快一月沒親熱了,不消鬱赦做什麼,鍾宛就已經情動了,“早好了,是你太心,你、你先把燈熄了......”
鬱赦鬆開了鍾宛褻褲上鬆垮垮的腰帶,“今不熄燈。”
鍾宛頓了下,遲疑道,“那把床帳放下來......”
鬱赦將鍾宛的腰帶放在一邊,“今也不放床帳。”
鍾宛難堪道,“你......”
鬱赦在鍾宛額上親了下,“老實一點,今想好好看看你。”
鍾宛他這會兒才留意到,鬱赦今特意命人在暖閣中多點了好幾盞燈,忍不住低聲道,“你這是記仇了,故意的?”
鬱赦坦然,“是。”
鍾宛渾身不太自在,想要扯被子遮一下,鬱赦嘴角微微勾起,並不攔著,隻是道,“你遮著,就先完不了事,你明不是想入宮?”
鍾宛一窒,沒再扯被子,他閉上眼,好一會兒難耐道,“子宥,別……欺負我了。”
鬱赦低頭溫柔的吻在了鍾宛唇上。
……
……
翌日,鬱赦按鍾宛的,力排眾議,將學繡花學的頭疼的長公主宣從心請進了議政閣,自此,鬱赦宣瑜宣從心三人都輕鬆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 謝謝支持
鞠躬
順便新坑再次求收藏~(專欄第一篇),不管收沒收,硬感謝了~感謝大家收藏新坑,愛大家,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