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來的夜晚,花伊注定是無眠的。
“那個人走啦?”金軒抱著花伊,玩弄著他她的頭發。
“嗯,他剛走你就進來了!”
那豈不是正好,實相啊老弟,給我騰地方。
“你來找我幹嘛?”花伊真好奇這個人臉皮怎麼那麼厚啊?還沒原諒他呢,他倒好,跑床上來了。
“來……”
什麼?“沒聽清~”金軒往她耳朵裏吹氣,弄得她耳朵癢癢的,也不知道他了什麼。
金軒再了一次,這次沒有吹氣,可是讓花伊漲紅了臉!
“你不要臉~金軒~”花伊覺得臉頰火辣辣的,這個家夥,居然公然開車?
金軒撅撅嘴:“本來就是,剛剛不是已經做了嗎?”然後又是蜻蜓點水般親了她一口。
花伊用手摸了一下他親過的地方,戰勝地看著他:“口水滿飛~哼”
金軒做了個鬼臉,他又看到花伊手上的戒指了。“你怎麼又把這個戒指戴上啦?”金軒總感覺這個戒指不吉利,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
“哦~這個啊~”花伊趕緊把戒指藏了起來,生怕金軒多看一眼。
後半夜又是纏綿的一個夜晚,此起彼伏的聲音格外動人。
花伊覺得仿佛隻有在這種時候,他們兩個才是真的沒有隔閡的,一種負距離的接觸,很深刻的一種體驗。
就好比,所有的了解你,我都是從這裏去發現的,你所有的知覺,我都在這裏發覺。
花伊已經在找房子了,因為既然是非法侵占,人家不告你就不錯了,當然要趕快找地方搬。
花伊先後接到花媽的電話他們現在在工地住,因為怕打擾花裴學習,就讓花裴在學校住宿一段時間好了,花伊也表示同意,畢竟眼下這種時候,花伊在學校是最好的選擇。
花媽最近一次來電是問花伊要不要回去看看,因為……明拆遷隊就要動工拆遷了,其實也就是……她從到大住的房子就要拆掉了,她的家將不複存在了。
花伊明確回答了不回去,要工作,其實花伊是不想見到父母,他們真的太惡心人了,怎麼可以這樣呢,當時花伊還是一個孩子啊,怎麼能這樣騙她呢,花伊心裏還不甘心,雖然她是撿來的,但是,這些年來,她也有為家裏盡心盡力吧!可是倒好,當了個傻子,不管他們再怎麼圓,花伊也不怎麼相信了。
人就是這樣,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蘭亞在家裏因為屢次相親不成功,沒有遭到父親的好臉色,本來母親去世,父親就已經脾性大改,變得異常嘈雜暴躁,偶爾能心平氣和地和蘭亞話,可是更多的時候是唉聲載道,甚至有時行為舉止怪異異常,蘭亞見他是父親也便忍了,後來更可怕的是,她會恐嚇蘭亞,她再不結婚就殺了她,蘭亞以為父親隻是笑,後來事情發展到了家暴,蘭亞的父親,第一次打了她,用木棒打了她,直到蘭亞已經奄奄一息後,父親才撒手。
被鄰居發現後,趕緊送蘭亞去醫院,就在蘭亞住院的那段時間裏,並沒有見過父親來過醫院,鄰居來看望蘭亞時也了她父親不在家,半個月沒見過人出來了。
蘭亞有些害怕,怕父親出事了,於是遣人回家撬門,發現裏麵真的沒人,看來,她的父親已經跑遠了,人們猜測她的父親因為家暴被發現了,所以逃跑了,怕警察逮捕他,其實他不需要怕的,因為……蘭亞並不會讓警方逮捕他,她甚至有一點兒同情她的老父親,父親老了,又失去了母親,心情壓抑,沒有辦法舒暢,或許會造成什麼疾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