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伊被金軒抱在懷中,按照平時,她早該困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兒個那麼精神。
“還不困?”金軒敲敲她的腦門。
花伊異常精神。
“好像睡不著!”然後翻了個身,直接麵對著金軒了。
“對了,你弟弟是不是快要高考啦?”
花伊把自己悶在被子裏,嗯了一聲,然後被金軒大手撈了起來。
“那需要我去看看他嗎?”
……
人家考試,你看什麼看?有趣!
“不需要”花伊像斷了線一樣,直接滾到了另一邊。
金軒心生一計。
“那……我和你媽媽爸爸見麵了,交談甚洽……還……”金軒還沒完,花伊就滾了回來。“你再一遍,你我爸爸媽媽和你見麵了?什麼時候?”怎麼她一點也不知情。
“就在你失蹤期間,他們擔心你,過來找你!”
這麼一,花伊突然想起來陳真真那的話了,她不是花裴而已嗎?怎麼爸媽也來了。
“擔心?他們不會擔心我的!”倒是可能擔心我的錢。
她的委屈像是突然襲來,她終於記起來以往的那些事了,她也知道為什麼她不能去外省讀書了,本來她還以為是因為他們擔心她,舍不得她,現在看來應該是舍不得錢吧!
那麼,花裴呢,這次你們該怎麼做,如果花裴想要去外省呢,你們會不會讓他去呢。想到這裏,花伊眼中閃過一抹冷嘲,她還是高估計她自己在父母心中的分量了,她隻不過是一個賺錢工具罷了。
看到花伊眼角的閃光,金軒趕緊別過臉,然後把懷抱借給她。
他聽過花伊和她父母的事,但是具體的還是不是很了解我,不是他不想了解,問題是花伊不肯開口,他也不敢問,怕花伊生氣。
劉芬琳因為不滿單美把連井上帶回家裏住,所以她一時慪氣就搬出去住了。
她才不要妥協,以前也就算了,看單美是她媽媽的份上,她一再容忍她,忍受來自一位母親的折磨,可是,媽媽看樣子是沒有把她這個女兒放在心上,不然也不會就這麼突然地把一個如此陌生的男人帶回家裏,這分明是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嘛。
連井上看這個樣子,就隻好勸單美了。“孩子還,好好管教才是,這樣是不對的。”麵對連井上的“教訓”,單美倒是也樂意聽,還一副聽從的樣子,可是心裏卻在想:這個死丫頭,越來越不聽話了,要不是井上在這裏,今我就打斷她的腿了。
劉芬琳很的時候單美就和她父親離婚了,劉芬琳也不記得父親長什麼模樣了,隻有依稀模糊的影子罷了,她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母親要和父親離婚,在她的記憶中,父親可是一直都對她們很好的。
“到底為什麼?”劉芬琳已經一連喝了好幾杯了,已經醉得連床都分不清在哪裏了。
她搖搖晃晃地打開門,她想下樓了,可是眼睛都睜不開了,她無法辨別在電梯在哪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