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伊捂著胸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越來越悶了,感覺要窒息了一般。
捶著胸口才勉強睡了一會兒。
醫生急急忙忙跑到金軒的病房,撚了眼皮,看心電圖的確情況不樂觀。
“家屬,轉院吧!”
轉院?
“為什麼?你們救不了嗎?”金華盛聽聞消息趕緊從外地趕了回來,來到門口就聽到這樣的話。
“老子有錢,不管多少,請給我治好他”撲通一下,金華盛跪了下去。
“家屬,你這是幹嘛?”醫生趕緊伸手去扶。
“老公,你起來,你幹嘛?”方婷看他這一跪,她整個人都心慌了起來。
金華盛依舊跪著:“我就一個兒子,拜托了,醫生,傾家蕩產也無所謂,救活他就校”
醫生覺得棘手極了,現在不是他們不想救,是技術不夠。
“他中了兩槍,其中身上還有多處刀傷,有一槍打中了很靠近心髒位置,壓迫了神經係統,所以……得轉去國外,國外技術發達,再晚就來不及了!”
……
“金軒……”
“醫生,請你立馬安排,我們去國外。”
……
長稚風沒敢多睡,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子,他昨晚做噩夢了,夢到金軒了,他在夢裏懇求著:我若死了,幫我把花伊找回來。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惦記著花伊。
長稚風起來時發現自己的枕頭都濕透了,看到有沒有回複陳真真的信息,他昨晚太累了,睡著了,不過,他沒有空跟她了,他要去看看金軒。
去到醫院的時候發現金軒已經不在病房了,他頓時雙腿軟了,癱坐在地上,一個八尺男兒,就這樣哭了。
他來晚了,金軒……沒熬過。
他拍打著門,“金軒……你這個臭子,你怎麼可以先走!”
外麵的護士看到他在裏麵鬧騰著,就進去了:“這位先生,你哭什麼?影響到別的病人了。”
長稚風哪裏管那麼多,正悲傷著,還是繼續哭。
“你來找金軒的?他去國外聖威尼亞醫院了!”
長稚風瞪大了眼睛,他沒死?突然破涕為笑:“你們嚇死人了,我以為他離我而去了。”
“害,你沒問,不過,他沒脫離危險!”
長稚風的笑意又消失了,他硬扛著起來,往外走去。
明明是六月了,可是……他怎麼覺得這樣寒冷啊。
他跟金軒已經七年了,認識到現在,從開始的總是打架到無話不,到一起創業,患難與共,到今或許就要麵臨生離死別。
……
還真是意弄人啊,他為什麼當日不強硬一點,金軒倘若不去,或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為什麼
為什麼他不攔著金軒。“該死的!”他好恨自己,他就不該心軟的。
葉明前聽金軒出國了,內心鬆了一下,他走了,花伊或許就可以變成他的了。
“學長,我們走吧!”
葉明前答應了花伊今日要帶她出去看看的,不過,他還有工作,所以得先把她帶到公司去。
花伊今穿了一條抹胸花色裙子,黑色高跟鞋,戴了一頂淺色漁夫帽,整個人看起來很清新。
葉明前記得自己似乎沒有給她買過這樣的衣服吧。
“你自己買的衣服嗎?”
花伊靠著座椅上,眼神迷離。“不是,你的房間裏拿的。”
她……她進我房間了?
葉明前每次去巴黎參加會展,或是去歐洲旅遊,都會買一些女裝回來,其實,也是想送給花伊的,可是……他一直沒有找到借口,他買的衣服太多了,也不記得了,所以才看不出花伊現在身上穿的就是他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