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千裏不留人啊,花伊伸了個懶腰,回頭對男子:“大哥,你看,色不早了,我媽喊我回家吃飯了,我就先走了。”花伊趕緊從他身後扯出她的包就想走,回頭交代他幫忙鎖門。
男人旁邊的侍從鄙夷地看著花伊,這大中午的呢,她是眼神不好嗎?
“不是,你什麼眼神,你再瞪我?你要死啊”花伊本來都想跑的了,路過看到那饒眼神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泉,道歉。”男神傳來,那個叫泉的侍從還是不爽地看了花伊一眼,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就認定麵前這個黃毛丫頭有什麼通的本領,“我讓你道歉,你聽到了沒?”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隨後泉嘟囔著嘴了聲抱歉從不屑到勉強鞠躬道歉,花伊“哼”了一聲,氣還沒消呢,無緣無故被他瞪,真是日了狗了,花伊拎起包來作勢打他,泉側身躲過,還做了個“略略略”的姿勢,把花伊氣得要脫鞋打他了。
“姐,買技能,我再一遍。”
花伊:“……”
花伊停住了毆打泉的動作,目光緩緩落在她的大佬位置的大佬身上,把鞋子穿好,暗中打量他,可他依舊是閉目養神的模樣,他……嗯,花伊點點頭,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呢?咋回事?不過,現在的人都這麼不要命了嗎?勸都勸不住。
“那就來吧”花伊賊眉鼠眼地讓他們進去,然後把門簾拉上。
陳真真剛剛完成拍戲任務在化妝間拆頭發,正和玲討論著今晚要吃點什麼,突然就有一個話聲音極大的人踩著貓步進來了精致的妝容,妖嬈的風姿,手指似乎無處安放似的一會拉拉衣服,一會兒撩撥頭發,看起來倒是貴氣,不過也看得出來是尖酸刻薄之人,看她走進來,陳真真瞥到她身上那身行頭,她也是清宮戲的角色,不過陳真真似乎沒見過她。
玲嘀咕著對她剛剛進來的那位是名角舞鳳兒舞老板,以前唱戲曲的,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唱了,轉身投進了演藝事業,這樣聽起來陳真真覺得舞鳳兒的仕途和她的差不多嘛,大家都是半路出家的。
陳真真抬眸看玲,眸光危險,玲嘿嘿地笑著,她知道她多嘴了,陳真真真是沒想到這個玲對這些事情還是挺清楚的。
“輕點,要死啊,弄壞了我的頭皮你賠啊。”舞鳳兒一把推開正在給她拆頭發的化妝師,一個勁兒地地揉著自己的腦袋兒。
“對不起,對不起!”旁邊的化妝師連忙道歉。
“心點”舞鳳兒低吼一聲,化妝師徹底被嚇住不敢開口,陳真真看到她的手都抖了,也是,遇到這種人也是倒黴了。
舞鳳兒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唱戲出生的緣故,特別尖,所以給饒感覺是她話很大聲。
陳真真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眸光了,看玲還在八卦地看著,陳真真戳了戳她,讓她少管閑事,玲忙點頭,然後在一旁幫陳真真收拾著包包。
黑色的邁巴赫裏,促狹的空間裏,尊貴的男人端正地坐著,促膝微靠在座椅上,看起來已經睡著了,傳來了均勻的鼻息聲,泉在一旁不敢打擾,多次欲言又止,最後惱怒地撓撓頭。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找那個女孩?”隨著清冷凜冽的聲音傳來,旁邊的大佬已經緩緩睜開了雙眼,換了個坐姿看著一旁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