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開著長稚風的車去了趟明月樓,在醫院的時候他就安排好了,本來想帶她去明月樓吃飯的,他都布置好了,可是花伊看起來挺忙的,他也就沒什麼了。
看著明月樓的侍應生把新款的菜式都端了上來,他居然有些事傷感,揉了揉鼻尖,自己吃零。
馮落此時正在金軒那幫同學的身後坐著呢。
他不屑地看向那些人,真不愧是金軒哥,居然能猜到他走後那些人會他的壞話,唉,還真的是沒品。
“你這金軒吧,本來就很有錢,可是以前讀書的時候怎麼就裝窮呢。”一個胖子著,隨後又端起酒杯慫恿著其他人喝酒。
馮落一看那個胖子就覺得他肯定是那種見風使舵的兩邊倒的牆頭草。
馮落搖搖頭,真是心疼金軒了,隨後叫服務員給他添酒了。
“就是嘛,要是那個時候知道他有錢,我們就自然懂事一點啦,是吧。”旁邊的女孩子也開始附和了,馮落看著那個女孩子染著畫耳染,穿著打扮看起來挺時髦的,不過,她身上背著的那個包,其實是香奈兒的高仿,看來也是個虛榮的人啊。
馮落覺得沒有必要仔聽了,起身拎起酒瓶準備往外走。
都已經走到門口了,突然聽到那個胖子了一句:“聽金軒以前被他爸媽拋棄了,爺爺在鄉下養大的。”這是他無意中看到班裏檔案本發現的,他那個時候就特別瞧不起金軒,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如今是飛黃騰達了。
馮落緩緩轉身,已經握緊拳頭了,雙眼死死地鎖住了那個還在話的胖子。
其他人一聽都震驚了,有的輕笑,有的笑得很大聲,還有的直接顯露出鄙夷的眼神,馮落磨了磨後槽牙,他怎麼聽著那麼不爽呢,不過他還記得金軒對他過的話:“莫與傻子論長短。”現在看來也是,何必為這種人大動肝火呢。
長稚風摸了摸胃的位置,大概喝酒喝多了,有點不舒服了。
不過那一桌人還沒有要走的準備,還是在叭啦叭啦地著。“誰不是呢,他不就是個農村來的毛頭嗎,居然敢這麼諷刺我們!”
這話引得胖子一陣哄堂大笑,他就是想要這種效果,看大家都挺討厭,挺不滿金軒的,他就放心了。
“也別這樣講,古話都有啦,山雞變鳳凰嘛!一樣的道理,不過人家還是金公子啊。”看似勸告實則內心竊喜。
這個胖子陰陽怪調地著這些話,馮落聽了已經覺得忍不了了。
馮落他走向吧台和服務員了些什麼,隨後就往外走去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便告知他們店裏要打烊了,所以讓他們早點走。
大家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沒有懷疑什麼,就走了,人影散亂。
那個胖子和那個人都分開了,馮落就想看看他有什麼能耐,沒想到他卻是在等公交,馮落站在遠處看,差點笑出聲。
他的眼睛有些迷糊了,今就先放過他一條狗命,下次再收拾他,於是馮落便叫了代駕,這可是金軒千叮嚀萬囑咐的,喝酒不能開車,不然罰年終獎,了不為別的,就為大家的健康。
他在車上想著想著眼睛頓時更迷蒙了,金軒應該比他想象中得要堅強,也更要強,不知道他不在身邊的時候,金軒哥到底經曆了什麼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