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花伊還是難逃一劫,因為金軒直接把她帶回了他的公寓。
花伊不服,拽著車門不肯下去。“憑什麼?我憑什麼來這裏?”
金軒強硬地掰開她的青蔥玉指,直接把人扛在肩頭,順帶把她的行李也拎起來了。“沒有你話的份,騙子。”
騙子?什麼騙子,她又什麼時候騙他了,嘿,這個人,還真的是不明不白啊。
金軒直接把花伊扔在了大床上,花伊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骨頭都散架了,他謀殺啊,下那麼狠的手。
把花伊扔下後,金軒便去洗澡了,這些在醫院陪花伊,都沒有好好洗澡,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裏了,可算是可以好好地犒勞一下自己了。
花伊後腳就跑到大門去了,隻可惜,讓她失望了,這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變態,居然在裏麵開門還需要搞個臉部識別,這是什麼可怕的係統啊。
她偷偷跑去金軒的浴室,發現浴室鎖門了,看來這個家夥長記性了,誰讓他在醫院洗澡的時候總是不鎖門,那些醫院的護士姑娘都想著進去偷看,有一次一個膽大的姑娘居然打著來幫她檢查的幌子想要進去偷看金軒。
幸好花伊及時把她的陰謀識破了,趕緊把她趕了出去,後來也就有了花伊金軒浴室深情的一幕。
金軒出來後發現花伊手裏拿著一個相冊在觀摩著,金軒走過去一把把她手裏的東西奪了過來,全程麵無表情。
花伊:“……”
“氣鬼,看看怎麼了!”
金軒沒搭理她,就在一旁吹頭發了,吹著吹著,突然停下來了,目光看向花伊,花伊習慣性往後縮,抱住前胸:“有事?”
他饒有趣味地舔了舔嘴唇。“花伊,我救了你,你無以為報,不如幫我吹頭發吧。”
聽到這句話,花伊就不服氣了。“什麼就做無以為報,老娘可以以身相許。”
……
金軒嘴角上揚譏笑道:“花伊,你不值錢了,你應該知道的。”
什麼叫做她不值錢了,豈有此理,這可是汙蔑,赤果果的汙蔑。
男饒頭發很硬,但是很有型,在微光下,花伊看到他的頭發呈棕色的,花伊記得他以前的頭發可是黑色的啊。
“你染頭發了?”
……
“沒穎金軒頓了頓,扭了扭脖子,不料下一刻立馬被花伊用手托住了脖子。“別亂動。”
女人冰涼的手正抵在他的脖子上,那種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觸感,他還記得,他喉頭一硬,趕緊吞了吞口水。
花伊換了個動作,幹脆直接把他的頭摁了下去,金軒悱惻,哪有人這樣吹頭發的,這是報複吧。
金軒點了個外賣,花伊就在一旁看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金軒吃得正香,花伊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不能太沒出息,不能看,最後嗅覺戰勝了了她的理智。
為了不丟臉,她幹脆去浴室洗澡了,一邊洗澡一邊詛咒金軒,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金軒已經去了書房了,可是為什麼屋子裏還有一陣食物的香味呢。
最後,她找到了香味的來源,她打開桌子一看,原來這個家夥還留有吃的給她啊,算他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