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金軒都把花伊晾在家裏,金軒忙著回公司處理公務,花伊嘀咕:“我還沒有見過哪個大老板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的。”
那,她望向窗外,突然思緒就飄遠了,那她接到元念冰的電話,本來是很不想去的,因為東西她已經拿到了,所以,她壓根不必要再去冒險。
可是她得知元念冰真的遇上許安了,許安當時已經發布了通緝令,私下找人去搜房,將整座酒店大樓都封鎖了,蚊子蒼蠅都不能進出。
如果……她當時想的隻是如果,如果許安把元念冰錯認為偷竊他文件的人,那麼,元念冰必死無疑。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她做不到。
當她趕往現場的時候,很不幸,許安真的發現了元念冰,花伊當時什麼器具也沒有,當許安的槍抵著元念冰的腦門的時候,花伊嚇出了一身汗,那個人,他不應該死在這裏的,他要死那也是命閱事情,現在這裏,她花伊做主。
當他扣動扳機的時候花伊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她一腳踢飛了許安的槍。
許安迅速用刀衝著半空劃了一刀,踉蹌退後了一步,嗜血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他就知道不可能隻有一個人作案,他拍了拍兩邊的肩膀,看起來很是不屑還有飽含的嫌棄。
“你是誰?同伴嗎?”許安謹慎地看著花伊。“乖乖把我的東西還回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方惡狠狠的語氣對花伊來不起一點作用,花伊揚唇一笑,饒有趣味地看著許安。“你猜我帶了多少人過來?”
許安拽著刀往後推,這個女人是在笑嗎?可是許安看到了她的眼睛,認真中又有戲謔,他真的她的是真的。
“你想要怎麼樣?殺了我?滅口,一了百了?”許安斷定她沒有這個膽子。
花伊晃了晃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許安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你瘋啦?報警對你有什麼好處?”許安下意識把刀具放在腰間。
花伊大笑:“因為我壓根不準備回去,我爛命一條,可是……”花伊輕佻地看著他道。“可是你不同,你是什麼人物自己不清楚嗎?私藏……還想殺人?”
這要是論證下來,不僅是沒了這個頭銜那麼簡單,那可是要殺頭的,花伊隻能賭一把了。
隨著鳴笛聲越來越近了,花伊手心都冒汗了,這才是真正的刀尖舔血呢。
“來吧,一起死。”
“瘋了,瘋了,你真的瘋了,一群瘋子。”許安趕緊把槍支收了起來趕緊跑。
花伊的心更慌了,她轉眼看向元念冰,元念冰被嚇傻了,他沒能認出她是誰,黑色的口罩差不多把她的全臉都擋住了,興許是臉的原因吧。
“你是誰?”元念冰甚至覺得她才是可怕的。
花伊沒有回答,一記手刀就把他打暈了,這個家夥雖然有點腦子,可是……太弱了。
花伊突然覺得下腹一陣疼痛,她知道自己中刀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許安能給她這麼致命的一擊,隻是剛剛一直在忍著,幸好衣裳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到,她摸了摸,已經濕透了。
她趕緊捂住腹部,想要去醫院救治,瞥眼間,她看到元念冰被警察抬上了車,她腿一軟,摔倒在地了,她緊緊裹住傷口,不想讓血液流出來,她突然有點害怕了,她還不想死啊。
不行,不行,她不可以死。
她艱難地攀爬著,手指與地麵的摩擦造成了手指的皮肉傷痕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