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隨後去了趟花伊之前睡的房間。
為了擁抱她的影子,他順勢躺在了她的床上,依稀還能聞到花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金軒生氣撲騰了幾下,他恨自己為什麼放她走,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安全,她自己是傻嗎?她不知道她現在處境很危險嗎!
之前在學校那個看起來有點膽,普普通通文靜得很卻又是個很特別的存在的女人去哪裏了?
金軒轉頭一想,或許他壓根就沒有了解過她,或許她本身就是一個大膽狂野的女孩子,隻是,一直有東西在壓製著她,所以她才暫時扮演白兔的角色?
金軒越來越好奇了,跟她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倒是現在才發現現在的的花伊和之前的花伊有所不同。
不同在哪裏呢?
應該是性格和行為方式上,金軒還記得兩融一次親密接觸時那可是花伊主動吻他的,那個時候他或許是太過於激動了,所以忘記思考了,這種行為和平時花伊的行為可是不一樣啊。
漸漸的,周公找上門來,昏昏沉沉的睡意模糊了意識。
墳五看著花伊從許安那裏拿過來的文件,愁思加深。
許安作為在上位者,享受著各種權力和榮譽,墳五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扮演著黑吃黑的角色。
看來這也是個狠人啊,許安這個人,墳五時有所了解的,許安本是他父親出軌的女人所生下的一個見不得光的兒子,在他之前還有一個大哥,可是這個大哥在某一卻離奇失蹤了,許安的母親因此發瘋,後來不得寵了,被許安的父親所嫌棄,母子兩人被迫逃離家園,到處流浪。
誰也不知那十年許安經曆了什麼,之後他就如魚得水般坐上了現在的位置,就像專屬一般,任人拔都拔不下來。
墳五緊眯眸眼看向裴鬆,裴鬆喉頭一緊,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惹五爺不開心了,趕緊道歉。“對不起五爺,是不是我站在這裏太礙眼了?”
墳五搖搖頭,裴鬆還是懵逼,不是的話,難道是屋子裏太亮了?他趕緊過去把窗簾拉上,這個時候才聽到墳五話。
“醫生怎麼,我還有多久?”
裴鬆突然頓住了,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悲傷,他回頭扯了個笑臉:“五爺,別擔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會找到合適的,真的……不必擔心。”其實隻有裴鬆自己知道他出這種安慰的話有多勉強,其實情況並不樂觀,他看向五爺那灰白的臉,臉上的疤痕顯得柔弱了,原來,這個男人也有這樣一秒啊。
原來,他也是會痛苦的啊,原來,他也會有一種想讓人保護他的感覺。
裴鬆搖搖頭,覺得自己瘋了,怎麼會這樣想,他自己也覺得可笑,什麼時候五爺需要別饒可憐了,讓五爺知道的話,他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墳五低笑,有希望嗎?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如果真的撐不住了,那也就沒有辦法了,順其自然吧。
金軒查到了一批煙草今夜將要從金城海港停泊,因為金城海港有最發達的物流運輸還是最大的碼頭,方圓幾裏都有豐富的勞動力,貨物一旦來到,很快就可以分割運往各個地方了。
金軒已經嗅到了這批煙草的味道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沒有他金軒的參與呢。
“知道是誰的貨嗎?”
蠍子搖搖頭,隻有接手人,蠍子查過了,那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普通商家,所以蠍子認為這個人隻是受人之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