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馮落和許本利找到長稚風的時候,長稚風已經暈死過去了,看到他手上的牙齒印,馮落就可以猜測到當時是有多痛這個家夥才會這樣做。
馮落鼻子一酸,許本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他應該沒事的,隻是腿部受傷罷了。”其實也是有些嚴重的,畢竟看起來傷害到骨頭了,也就是許本利看到馮落很傷心很擔心的樣子,所以才出此言來安慰他罷了。
馮落點點頭,呆呆地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燈光拍打在他身上,那種感覺看起來很是落寞很是孤寂。
許本利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站在一旁陪著他罷了。
“金軒需要我幫忙嗎?”過了很久他才勉強說出這句話,馮落聽到後抬頭看他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他需要你的幫助。”
許本利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得意的笑容,看吧,就說那個家夥瞎得瑟罷了,最後還不是需要他的幫忙。
看到許本利得瑟的眼神,馮落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在跟金軒哥暗暗計較了,不過真的是幼稚極了。
金軒聽到說長稚風中槍受傷躺在醫院裏了的時候,激動得大拍牢裏的門。“我他媽,到底是誰弄的!”金軒生氣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突然有些後悔帶他們過來了,如果不是他,長稚風也就不會受傷,也就不需要拖累他們了,他現在居然開始內疚了,他苦笑幾下重新回到那個小角落裏,不見天日。
韓國風弄了點藥進去給他塗,看起來傷疤也快好了。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金軒抬頭看著韓國風,韓國風搖搖頭,這事急不來,現在律師也不接這件官司,這又是發生在濱城,真的感覺很微妙,感覺就是金軒現在已經被吃得死死的了。
……
金軒難過得靠在牆上,錐心的痛。
花伊從地上醒來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體有些勞累過度的感覺,疲憊得很,打了個哈欠,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不過卻也沒有什麼波動的情緒,感覺似乎忘了什麼事情似的。
整理好東西之後匆匆出門,又接到了婦人的電話,自從上次說了狠話之後,花伊就把她的備注改了,從“媽媽”變成了“那個女”。
這已經是花伊很給她麵子,不然花伊直接把她刪掉了,從前她倒是沒有看清這個女人,現如今還真是原形畢露,大概是以前花伊沒有錢,所以那個女人隻好討好她從而讓她去工作獲得更多的錢,再拿走這些錢給花裴,等到花伊有錢之後,那個女人倒是吃相難看得不得了,一下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看來金錢還是感情的試金石啊。
花伊不禁苦笑一番接通了,不過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聽對方說話。
說話的人是花爸,大概是那個女人不想和她說話,大概是愧疚……不過說到愧疚這個詞語花伊就想笑,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愧疚呢,她隻會沒臉沒皮地一昧索取,從來不會懂得感恩,要不然花伊也不會那麼生氣了。
不過現在想想又有什麼好生氣的呢,畢竟那些人也不過是浮雲罷了,他們利用她那麼久了,如今還想壓榨最後一點利潤,也是夠絕情,既然這樣的話,花伊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顧及什麼所謂的情麵,畢竟,也沒什麼情麵可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