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真看著麵前這個喝的爛醉如泥已經快扶不上牆的男人莫名的歎氣,還說要安全送她到家,現在也不知道是誰送誰,真是的。
陳真真扶著長稚風,看他手舞足蹈還一邊摸來摸去,摸東摸西的,陳真真頓時臉紅低聲說道:行了行了,你別摸來摸去的了,別亂動,我一會就送你回家。
陳真真趕緊招手打了輛車,可是這個時間這個地段不太好打車,畢竟他們就是想在這邊安靜,所以在過來的到這個點兒這邊的車,但是少了。
好不容易等了半天最後才等來一輛車,陳真真趕緊把長稚風給扶上車去了,看著他們這輛車獨自行走在街道上好長一段路程,幾乎隻有零零星星的幾輛車趕來。
這一段路真的是非常的偏僻的,也正是因為這邊偏僻人少安靜,所以陳真真才擺脫工作人員偷偷地跑出去那個清吧喝點酒。吃點東西,也好排解一天的憂愁。
有時候一天下來擠滿了怨氣,有的時候是對自己的不滿,有時也是因為別人說的一句話無意中刺傷了。
自己怎麼顯得心情煩悶情緒低落,或許是因為和經紀人談不攏時常吵架,但是自己又不得不服從,怎麼感到自己很是無能顯得自己很弱小。
這段安靜的路程,這種偏僻的地方就是圖這種冷冷清清。
這是她在濱城唯一喜歡的一間清吧,她也不是沒去過清吧,但是這個吧,非常地合她心意。
但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那麼巧合的碰到長稚風。
看著他喝醉了,把頭埋在她的懷裏,嘴裏還嘀嘀咕咕的說著,一些陳真真聽不懂的話。
是陳珍珍是心疼他的,她用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像一個母親一般哄著她的孩子,睡覺,長稚風看起來很是舒服,嘴角微微上揚。
趁著他睡著了,陳真真進去,用手指指腹摸了摸他的唇瓣,本來想給他一個愛的獎勵,但是奈何陳真真發現司機一直在偷看他們,她也拉不下這個臉,於是作罷。
她趕緊帶好口罩,坐直了身子,也把長稚風微微給擺正了,讓他可以跟稍微地睡一會兒。
她隨便給長稚風就找了一個酒店,她明天還有工作,就不能陪他了。
關門的時候在這門口站了好久一會兒,舍不得,最後又進去幫他把給被子蓋上,調了調室溫室隨後輕手輕腳出去了。
一大早的馮若就要開始準備開會的流程,還有文件了,金軒哥是突然通知他的,說是今天得給那幫老家夥一個交代,不然那幫人就能翻天了。
金軒本來想著要在把他們晾著兩三天的,可是想想還是趕緊把這個事情給定下來,否則這群老家夥,真是要把天給掀翻了。
馮落氣喘籲籲地跑進來說:金軒哥,都已經準備好了,那些老頭已經過來了,你準備一下,我們就可以過去了。
金軒哥今天穿了一身很正經的正裝,還打了一條藍色的領帶,看起來很有精神頭。
馮落不由得想拍馬屁說:金軒哥今天真帥氣呀。
金軒笑了笑手指點點說道:行了,加工資。
馮落暗中給自己比個耶,他就知道金軒哥是個好人,又大方,說加工資就加工資,試問這樣的老板誰不喜歡呢?
……
還沒進門呢,金軒就感覺今天會有一場硬仗要打,門裏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裏麵的座位也是座無虛席,怎麼他覺得今天來了一些不該來的人呢?
馮落把眼鏡給金軒哥,金軒把眼鏡戴上,馮落怎麼覺得金軒哥戴著這個近視眼鏡後,感覺配上這個西裝,還有金軒哥本來的氣質,這看起來怎麼都像是一個斯文敗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