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餅睜眼的時候車廂中的體溫監測感知到了李餅的蘇醒立刻向車頭方向的位置發出了警報。車頭方麵在獲取了這個信息之後迅速停了下來,李餅感受到身下的車廂慢慢停了下來,就知道自己醒來這件事已經被知道了。
“嗚嗚!”
“奇怪我怎麼不了話了,舌頭被麻痹了,還被套在一個金屬器具上!”
李餅看到自己的車門打開就想要和這兩個人交流一下。但是沒想到打開車門的兩個人還沒有話,就發現自己已經不了話了。自己的舌頭似乎已經被麻痹,而且自己的舌頭似乎被一個金屬構件刺穿,牢牢地鎖在自己的嘴巴上麵,防止自己的舌頭回卷。
而且似乎這種時間已經比較長了,自己的傷口血肉已經不再流血了,隻有自己剛才想話的時候才會產生撕裂感的疼痛。
看到李餅嗚嗚嗚的想要話,卡開門的兩個人同時舉了舉手示意他不要話。然後走上來再次給李餅打了一針,李餅想要反抗都做不到。因為束縛他的全部是金屬結構,牢牢地把自己的身體捆住了。
自己的身體又沒有經過改造,根本是無法實現這種能掙脫金屬結構的脫離方法,要是他們所固定自己的是普通皮帶,並且不綁的這麼結實的話。那麼自己還有可能逃脫的機會。
而現在金屬形成的環狀結構從自己的手腕開始。每隔10厘米就牢牢地鎖住李餅的各個關節與發力點。現在的李餅連死魚打挺都做不到。
“恐怕自己還要睡過去了,不過現在應該是時間會比較短。”
在肉身逐漸的陷入沉睡狀態時,李餅知道自己現在離目的地應該不會很遠了。因為這次給自己打的麻醉劑終於是毫克計算了,按照這具身體大概也就是20分鍾左右就會再次醒過來。
“既然離得不遠,那我就今等帶著你們想要幹什麼吧?”
因為思維體的緣故,李餅到肉身的影響比較,所以李餅仍然可以在肉身進入沉眠狀態繼續的觀察四周。隻不過這個時候隻能連接嗅覺與聽覺。通過聽覺李餅注意到他們正在經過一道並不平緩的路。
地麵上似乎沒有經過修整。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這輛車的底盤似乎有些低,時不時會有路麵的碎石碰到這輛車的底盤,發出碎石劃過金屬的摩擦聲。
李餅聽著這種聲音大約十分鍾左右,這輛車的速度就慢慢的減緩下來。到最後在這輛車完整的停靠下來之後,自己的車門被刷了一聲打開了。然後之前的兩個人把自己脫了下來。自己所在的金屬床在接觸到地麵發出一聲咣的巨響。
絲毫不顧及還在上麵的自己,看得出來他們對於自己的想法完全就是一種把自己當成貨物的想法。自己就是那件被運送過來的貨物,而且還不是那種珍貴易碎的貨物,屬於那種可以摔摔打打的大件。
“我感覺我的後背似乎遭到重創,剛才這下我似乎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
李餅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後背在向自己發出受到創贍報告,但是現在自己卻沒有時間去檢查自己受到了什麼傷勢,自己現在正在利用自己的聽覺計算他們走步的聲音。
把自己從車輛上突出來的兩個人中,其中有一個體重較大。所以他走出來的步伐也較為沉重。步伐之間的間距比較大,同時因為他穿著皮鞋。所以他的步伐被李餅當做計時和記錄路程的工具。
“雙腳交替一共走了170步。他大約在三秒鍾走出四步,隻不過單純從聽力方麵無法確定他每一個步伐的間距是多少?所以這方麵不能判斷出究竟離地麵多遠,隻能一會如果逃離的話,可以用來對比自己的步伐找出一個大致的距離。”
心中按住的記下這些數據,李餅繼續的保持自己躺在這兒裝金屬床上,然後靜靜的等待這兩個人走出去關上門。然後依舊保持自己昏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