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從樹後走了出來,繞過一塊巨石。
“哎呦。”
水潭邊泥土鬆滑。兩人一撞,腳下一滑,摔得一個四腳朝。
“對不起,你沒事吧。”這裏的嬌姐都很脆弱的,別把人給撞壞了。
咦,這不是剛剛跟光頭抱在在一起的女子嗎?
生的倒是挺標誌的,眼角下的一顆淚痣,顯得格外的楚楚動人。花和尚眼光不錯啊。
“我沒事。”女子低著頭,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撿起地上的荷包,就匆匆離開。
看來今日不適合閑逛。陳媛決定打道回靜思堂,明繼續。
陳媛一瘸一拐的來到戒律堂門前,就碰到了匆匆趕來的翠。
“姐,你怎麼弄成這樣了。”翠連忙攙扶著陳媛。
“不心滑了一跤。這衣服是徐姐送的。你這樣回去,徐家會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陳媛皺眉到。
“不會的,摔得這麼難堪,誰也不會覺得姐是故意的,真要不喜歡或者不想穿,在院子裏隨意打翻茶杯就好了。”翠這個直腸子的人,話常常一語中的。
“這麼難堪,你要不要找件披風給我!”
最後,還是趁著講經堂內講法還沒有結束,寺內走動的香客不多。由翠探路避開旁人,悄悄地回了靜思堂。
但是這事一進院子就瞞不了人了,也瞞不了隔壁的徐家人。
剛送走李家姐妹,迎來了徐家姐妹前來探望。
“陳姐姐怎麼這般不心。可有傷著骨頭?”徐嬌擔心到。
“應該沒傷著骨頭。休息一晚就好了。”陳媛覺得應該隻是肌肉挫傷。
“奴婢覺得還是趁還沒黑下山去,讓大夫看看為好。”春香後悔下午沒跟著大姐。
傷在臀上,大夫能怎麼看!又不是現代可以拍片。
不能下山!徐嬌臉色微變:“我那裏有一瓶治療跌打損贍藥酒,十分好用。不如讓你家丫鬟同金環去取。”
徐嬌轉身向貼身丫鬟金環銀環使了使眼色。
金環領著翠去拿藥,銀環卻避開眾人視線,湊到陳媛換下的衣服那裏,翻看了一番。
摔倒碰贍地方,過了一晚,酸痛起來,連走路都有些成問題。看來今園安寺的遊玩計劃要擱淺了。
索性,法會也有了很好的借口不用去了。
陳媛趴在床上,看著從家中帶來的話本。任由春香伺候著,吃茶,吃果子。好不愜意。
“陳姐姐,陳姐姐,你在屋裏嗎?”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陳媛在春香的攙扶下,慢慢起身,這才讓翠開了門。
徐嬌一臉著急:“陳姐姐,昨日給你的荷包可還在?”
荷包?
“翠,我昨換下衣服呢?荷包看見了嗎?”陳媛一邊讓翠去把衣服找出來,一邊問到:“怎麼了?
徐嬌身後還跟著好大一群人。其中還有好多亮蹭蹭的大光頭。
“陳姐姐,這事都怪我。送你的衣服弄錯了。咱們倆身形差不多。衣服是沒差,可是配著的荷包看著一樣,實則不同。”徐嬌解釋到。
“這次回涼州,我帶回了一顆舍利。這顆舍利是前朝高僧智博大師圓寂時留下的。我母親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求來的,本想著今日在園安寺內供奉一下,再送給我祖母。方才在講經堂,才發現我的荷包內沒有舍利子。想來定是我的貼身丫鬟銀環,弄錯了。把放著舍利的荷包給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