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扶起翠和陳崢,看著她們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不由更是怒火中燒。
沒了橫幅又如何,陳媛扯著嗓子高聲大喊:“打死人了,快來看啊!陶府蠻不講理,要殺人了!”
圍觀人群不由指指點點,討論聲越來越大。
“陶家是積善之家,不能做這種事吧。”
“我呸,什麼積善之家,徒有虛名罷了。我表弟不過是路上不心撞到了陶家一位老爺,就被陶家人打斷了腿!”
“我們村裏有一個姑娘,長的那叫個漂亮,已經許了人家,結果被陶家的一個莊頭看中,成親當被搶了親。那姑娘娘家夫家的人都被狠狠打了一頓,險些被打死了。”
“我家祖傳的船形翡翠雕刻。被陶家人看中了,價值好幾百兩的東西,他們就給了五兩銀子,然後搶走就搶走。”中年男子悲從中來,掩著麵嚎啕大哭起來。
往日裏,無人敢言陶家的不是。陶家在學子們心目中的地位太高了。
出來也沒有人相信,他們的冤屈。
眼看這事態鬧的越來越大。
“來人吧,這四個膽大包的賊人給我綁了!”許知府一聲令下,衙役就要衝上前去。
“且慢!”
就憑方才橫幅上的字和在眾圍觀的人人群,陶守銘不能就這麼讓許知府把人帶走。
事不清,理不明。流言猛於虎,陶家百年清譽可不就毀於一旦。
“汙蔑陶府,打傷我陶府這麼多人,姑娘若是能個子醜寅卯來。老夫念在你年幼無知,還可以替你跟知府大人求情輕牛”陶守銘走到陳媛麵前,當陶家家主多年,他身上威視不弱。
“就是看不慣你們陶家人,目中無人,罔顧王法。打的就是你們姓陶的!今日你們打也好,殺也罷!老娘就是要扒了你們陶家這層虛偽的嘴臉!”一想到家人受的傷,陳媛已經氣得快發瘋了,她已經顧不得什麼章法方法了。
“對,扒了陶家虛偽的嘴臉。”有百姓附和著。
這話的有氣勢,圍觀的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可是帥不過一秒,陳媛的鼻血再次流了下來。
“你!不識好歹!”陶守銘沒見過這麼蠻橫的姑娘。
抬了抬手,奪橫幅的高手,就朝陳媛攻去。
一下子就卸下了陳媛的一隻胳膊。
陳媛忍著痛,指了指脖子:“卸胳膊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擰這。今你陶家弄不死我,我就是你姑奶奶。”
“誰敢動我家閨女!”是江淩雪那些一根大棍擋在了陳媛的麵前:“我今兒也把話放著,我們陳家沒啥本事,但是隻要今日不死。我陳家就是告禦狀也要跟陶家鬥倒地。”
江淩雪想好了,了不起用上所有家財,她就不信了,看在這麼多錢的份上,南安侯還能不願意幫他們出頭。
“鬥。跟他鬥,我支持你們,陶家欺壓百姓多年!”
有人起了個頭,越來越多的人出聲列舉陶家的罪校
徐大夫人連忙在陶夫人身邊低語,告知江家同南安侯的關係。
“怎麼還扯上南安侯府了!”陶夫人一驚,連忙同陶守銘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