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一問，是不是特別香，到時候我都頭油也借你用，聽二姐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頭油了。”明玉把手中的頭油遞到明霞的麵前讓她聞一聞。
“真的是很香，我聽梅香院的人了，二姐的頭油都是頂頂好的。”明霞忍不住稱讚了一句：“我得了一盒胭脂，到時候我的也借你一起用。”
“你們嘀嘀咕咕些什麼呢？讓你們加熱水了都沒有答應。”齊嬤嬤從屏風後麵走出來，對著明玉和明霞就是一通好罵。
明玉和明霞隻聽到裏麵有幾聲咳嗽聲，並沒有聽到要加熱水的聲音。
但是兩人不敢反駁，明玉手忙腳亂的想要把頭油膏放起來，結果手滑卻不心掉在霖上。
齊嬤嬤快一步搶先把頭油膏拿了起來，隨後一巴掌打在了明玉的臉上：“你個混賬東西，居然敢偷我們少夫饒東西。”
明玉被打的嘴角都破了，隻覺得眼前有些發昏，耳朵也嗡文響著。
“不是的，齊嬤嬤，這個是我們大姐賞給奴婢的，不是明玉偷的！”明霞見明玉被打的有些發傻了，連忙幫著解釋。
“哼，這個頭油是京城妙香閣出的，一盒就要十兩銀子，你們大姐不過是個賤民出身，怎麼有能耐給你們這樣的丫頭送這麼貴重的東西。”齊嬤嬤怎麼會相信明霞的辭。
“你們是不是翻我們少夫饒東西了，還拿了什麼東西，快給我拿出來。”著齊嬤嬤就伸手去搜明霞的身。
果然在明霞的荷包裏拿到了一盒胭脂，胭脂的盒子上也應著妙香閣的字樣。
“別告訴我，這也是你們大姐送到。”
“這真的是我們大姐送的。”明霞著急的解釋著。卻換來了齊嬤嬤的另一記耳光。
“好啊，你們兩個都是手腳不幹淨的，陳夫人怎麼敢把你們這樣的的人送來服侍我們少夫饒。”齊嬤嬤抬手又在明玉明霞身上擰了幾下。
“齊嬤嬤，你在外頭做什麼？”孫如意聽了外頭的動靜，自己披了衣服走了出來。
“少夫人，這兩個丫頭的手腳不幹淨，偷您的頭油和胭脂，老奴正在替您教訓她們呢！”齊嬤嬤連忙到孫如意跟前表功勞。
“行了，這是別人家的下人，讓他們自己去管教吧。”孫如意對著鏡子端詳了一下自己的臉，漫不經心的著。
“你們快走吧，今是遇上我們少夫人大度。不跟你們計較。”齊嬤嬤直接把人趕出了屋外。
齊嬤嬤轉身幫孫如意擦幹頭發，用頭油把孫如意的頭發梳起來。
孫如意實在不喜歡齊嬤嬤梳的頭，樣式太老氣了，這個頭梳好，顯得她老了好幾歲。她的貼身丫鬟倒是梳頭的好手，可惜這次出門沒有帶出來。
婆母了，多人多花錢，隻讓她帶了齊嬤嬤一個人跟著來伺候。
“你這梳的也太難看了，去看看他們府上有沒有擅長梳頭的。”孫如意不耐煩地把頭發重新拆了。
“是，老奴這就去尋人。”被這麼嫌棄，齊嬤嬤臉上有些掛不住，連忙退了出去。
孫如意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頭油膏，細細的問了一下，覺得這個味道跟自己平時用的比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