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珩會出現在這個西餐廳?
還穿著和【離恨】一模一樣的行頭?
答案隻有一個——
離恨=李珩。
靠。
這麼明顯的諧音暗示我居然沒發現!
怎麼辦怎麼辦我心亂如麻完全想不出對策!
對了。
死不承認。
就說我是來捉奸的。
我真是太機智了。
然而。
餐廳經理微笑著走過來:“簡小姐,人都到齊了,可以上菜了嗎?”
我:……
李珩氣質沉穩,目光深沉如水,定定地看著我。
我慢動作走過去,在他的對麵,緩緩地坐下來。
淡定。
保不齊,是我老公冒名頂替離恨,來捉我的奸呢。
靜觀其變。
卻聽他微微一笑,少年音如雷貫耳:“賤、大。”
我屁股像被針紮了一樣彈起來!
怪物!
聲優都是怪物!
平常嗓音低沉又磁性,想不到你還能發出這種清冽悅耳的頂級少年音——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給我誅了這隻妖孽!
嗚嗚嗚太嚇人了。
還吃個屁飯啊。
老子拔腿就跑啊。
可惜還沒跑出兩步,有人追上來,從身後一把抱住我,把我整個人攔腰抬起來,我嚇得大叫,將工作人員全都引過來,全員強勢圍觀我被老公像麻袋一樣輪到肩膀上。
我悲慘地哀嚎著,在餐廳工作人員驚呆的眼神中,被李珩扛出了餐廳。
我被李珩扔在車後座上,他按下後排升降隔板,命司機發動車子之後,猛地撲過來,逮著我一頓猛啃,劈頭蓋臉地親,我嗷嗷亂叫,躲也躲不掉,終於他咬著我的耳垂氣息不穩:“經常這樣草粉嗎?賤大。”
我:“不草!不草!瞎說什麼呢!我這是頭一回請粉絲吃飯!就是單純的吃、飯!你不要想得那麼肮髒了!”
他把倒下的我拽起來,對上彼此的視線,“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我顫抖地望進他的眼裏。
哇哦。
他的眼睛裏有星星欸。
滿眼的深愛、喜歡,藏也藏不住,快要溢出來了。
從前。
他想盡方法證明自己有多喜歡、多愛我。
我都覺得蒼白。
此刻。
無需任何語言。
一個眼神已足夠。
他對賤兮兮,這是真愛啊。
你看這眼神。
這樣深情萬種。
我酥了。
我麻了。
我說:“我愛你,真的。隻愛你一個。”
一個猛撲。
我被就“車”正法了。
我也不知道這事具體怎麼操作的。
我反正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操了。
賤兮兮,草粉,石錘。
自從知道我就是賤兮兮之後,狗子對我的態度就變了,變得十分詭異。
以前到了晚上十二點,他就會嘮叨我,搞什麼東西!怎麼還不睡?
現在。一句話不說,自己一個人乖乖睡覺去了。還替我把夜宵準備好。還有早餐。是不打算讓我睡了是麼。
我公婆說,就快辦婚宴了,催我和李珩把婚紗照拍一拍。
李珩居然說,不拍了。不要浪費大作家的寶貴時間,在這種無謂的小事上。
秘書清早來接李珩,明示暗示,說有場晚宴,希望夫人也一同出席。
李珩說:我夫人不去。今後也不會去。不要把作家寶貴的精力浪費在無聊的宴會上。
更令人發指的是,他以前每晚……都好幾次的,每次都很久。
最近,就一次。還淺嚐輒止的,說是怕累壞了我,影響創作。
我認為他就是在玩我。
並且掌握了有力證據。
我沒辦法,我去求助小見。
我:【小見?】
僅兮爺可見:【賤大。】
我:【我掉馬了。】
僅兮爺可見:【誰?】
我:【上次和你說的單獨去見的一位異性,她居然就是我的愛人。】
僅兮爺可見:【真尷尬。】
我:【可不是麼,不過還好,我咬死了不承認這位異性朋友是我的白月光,所以我愛人才勉強被我糊弄過去。】
僅兮爺可見:【……】
我:【都是男人,你懂的。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個白月光呢?】
僅兮爺可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