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珍兒聽到她這麼一說,本來想要過去的念頭,頓時就有些猶豫了,晦氣?怎麼個晦氣法?蕭珍兒在那裏躊躇了一會,頓時決定要去找母親夏氏。
秋凰見她離開,並沒多說些什麼,繼續看著麵前的湖水。
直至傍晚將至,突然有人來傳,讓秋凰過去鳳景逸的院子,而且李氏等人也在,看來是要傳她去問話了!
李氏見到她的時候,問了句:“這次過去來人的態度不好,若是有什麼不實的言語不必忍著,母親會為你做主的!”
秋凰點了點頭,她的話都說的這樣明白了,要是秋佩還要來對付自己,那麼也沒有必要忍著,自己就能收拾她!
李氏陪著秋凰一起到了秋佩的廂房裏,發現屋子裏的人,還真是不少,隻看到二夫人在那裏一直哭泣,用帕子一直在抹眼淚。
李氏見到這麼多人都在這房間裏,不由得皺眉,秋佩不是才剛剛小產麼?這麼多人在這裏,不是會影響著房間的空氣,不利產婦休息麼?
“凰姐兒你來了?當時你在佩……不,側妃身邊,一定知道當時的情況對麼?”二夫人一見到秋凰,整個人就撲上來了,那雙手的指甲由於用力過猛捏的秋凰的胳膊生疼!
秋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手從她的鉗製中掙脫開來,說道:“二嬸不必如此激動,該說的秋凰一個字都不會落下。”
“既然凰妹妹來了,那麼就說說這當時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吧!”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水藍色襦裙的女子,長發如絲,用一條彩帶束縛著,五官精致,給人感覺素雅。
“當時秋側妃說有人故意害她滑胎,想要讓秋凰給她把脈以證實這件事情,當時秋凰也立刻給她把脈了。”秋凰將打算當時的情況和盤托出,讓在場的人麵色各異。
“無憑無據,又有誰可以知道你說的真偽?這裏可是有人說是你推了秋側妃呢!”那女子再次說話,但是很明顯這次帶著些許笑意,似乎語氣輕快了許多。
秋凰一聽,便抬頭看了那個女子一眼,很可惜的是自己對她絲毫沒有印象,說道:“那隻怕是想要讓人來背黑鍋吧?側妃如今已經是第四個月,若是沒人想要害她滑胎,摔一跤頂多是動胎氣,不至於小產,這點不隻是學醫之人,產婆也是明白的。”一句話,即使是她推的,沒有人下藥,根本不會流產。
本來蕭珍兒和夏氏還勸她,一定要拿這件事情好好的來推倒秋凰,可是現在看來,她們是在利用自己鏟除異己。
蕭珍兒一聽頓時臉色有些不好了,馬上開口說道:“凰妹妹這話可不對,若是你沒有推,表嫂也不會沒了這孩子是麼?”
秋凰一聽她這話,頓時神色淩厲了起來,說道:“蕭姐姐一口一個我推的,難道姐姐看到了麼?”
蕭珍兒有些啞口無言,頓時便夏氏拉到身後,夏氏咧開嘴,笑著對她說道:“凰姐兒別介意,你珍兒姐姐十分喜愛那未出世的孩子,所以才……”
秋凰隻是將視線轉開了:“無奈,隻是還請蕭家表姐讓人出來同秋凰對質,不然要是有謠言傳出去,那秋凰可就無辜了!”
夏氏的表情有些燦燦的,點了點頭。然後讓人把那個婢女帶上來。
那婢女上來的時候,先是行了一個禮。
鳳景逸問道:“把你在湖邊看到的畫麵說出來。”在怎麼不喜歡,那也是自己第一個孩子,一定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婢女猶豫的看了看秋凰:“側妃讓凰小姐把脈嗎,然後卻告訴側妃,上次成親害得凰小姐受傷的事情,所以才對側妃下滑胎藥,最後……最後側妃是接受不住打擊才摔倒的。”奴婢似乎有些膽怯,說完又給眾人磕了一個頭:“奴婢認為這樣也是凰小姐害側妃摔倒了。”
上次在秋佩進府的事情,那件事情,的確是秋佩的不對,丞相想要讓秋佩說清楚事情的原委,卻被鳳景逸和萬妃給保了下來。
秋佩還每次都不要臉的去丞相府晃悠,在京城人人都知道,但是卻因為她的身份無人出來說什麼,如今若是說以這件事情來報複她,卻有可能!
鳳景逸聽到婢女的話,頓時也覺得很有可能,於是便厲聲問道:“秋凰,那婢女所言是否屬實?”
秋凰沒有說話,因為說再多他人都會認為是狡辯,秋凰打算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可是這還沒做什麼,便被二夫人衝上來扇了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