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攪蠻纏,我這會兒沒空和你鬧。”淩飛很煩,這種人就是麻煩。他現在還有些錢,三千塊不成問題,可他不願意給這種人,合同裏說得清楚,一千二,多的一分都別想。
“你還有理了?別想走。”淩飛往左走她就往左擋,往右走就往右擋。
“你想幹什麼?”淩飛不勝其煩,“我說了,會給你錢。”
“三千!”大媽道。
淩飛麵色漸漸沉下來:“本不欲和你過多糾纏,你別過分,我看你是想喝罰酒了。”
“嗬,來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小白臉有什麼本事。一個窩囊廢,天煞孤星,父母都被克死,一看就是個短命鬼,還想動手,來啊!”大媽冷笑。
淩飛眼睛一眯,臉色沉如水:“看來你還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怎麼,不能罵你?小癟三我還不能說了?一個窩囊廢而已,我還怕你不成?”大媽譏諷。
淩飛扭了扭脖子,哢哢作響:“我對人出手,從不分是男是女,是長是幼。”
大媽眼皮一跳,忙往後退了幾步:“好你個小白臉,竟然真敢動手,等我兒子過來看他怎麼收拾你!”正說著大媽眼角一瞥,看到旁邊衝過來三個年輕人,她神色一喜,“兒子,過來,這裏!”
“小白臉,看你還敢不給錢!”大媽轉頭看向淩飛冷笑著,“今天這三千塊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強買強賣?不對,已經是勒索的範疇了。”淩飛淡淡掃視衝過來的三個年輕人,幾人臉色都帶著酡紅,似乎是剛剛喝了酒。
“媽,哪個不識相的小子在鬧事?”前頭的年輕人大著舌頭道,半眯著眼睛雙眸迷離,“是不是他?”
“你怎麼又喝酒?今天原諒你,就是這個小白臉。”大媽冷笑,“不識抬舉,不給錢還想打人!”
“哦?”年輕人半眯著眼仔細打量淩飛,“真是狂得可以啊小子!竟然不交租,找死?”
此刻,因為大媽的大嗓門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過來,旁邊的樓上一堆人探出頭來看是什麼情況。看到是淩飛,有冷笑者也有擔憂者還有幸災樂禍者。
這些天淩飛熬藥著實讓不少人對他反感,尤其是左鄰右舍,見他都得翻個白眼。現在看他要倒黴,幸災樂禍的人可不少。
“這小子天天在家裏做屎,真惡心。”
“呸,活該,說了也不聽,教訓一頓也好。”
“這個年輕人好像是新大上學的,應該是個好小夥,倒黴了。”
“沒辦法,惹了這兩強盜還能怎麼辦?”旁邊有人唏噓搖頭,這兩強盜說的就是大媽兩母子。
“這兩人出了名的無賴,也不知道這年輕人怎麼惹上的。”
“還好我沒租她的房子,真煩。”
淩飛淡淡道:“一千二,合同中多少就是多少,我沒說過不交租。”
“嘿,小子,你是讀書讀傻了嗎?這一片哪有一千二的房租,普遍都是一千八起步,你還想有一千二的房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年輕人說話比他媽還要過,一千八都喊出來。
“你也不瞅瞅你這幾天在我這房裏都做了什麼,讓你交三千算好了。”大媽生怕兒子不知道,急忙道。
年輕人聽這話瞪眼:“媽,他都在我們房子裏做了什麼?”
“誰知道做了什麼,左鄰右舍怨聲載道,都以為他點了屎炮,把房間都炸臭了。現在根本不能住人,就他這個腦子有問題的還住在裏麵。他又交不起房租,都不知道以後怎麼租出去。”
“什麼?還把我們房子弄成這樣,三千簡直太便宜他了,五千!”
這兩母子,一個比一個狠!
年輕人看向淩飛:“五千,你最好乖乖叫出來,小白臉,最好別逼我們來硬的。”他顏色一打,旁邊兩人都走了上前,逼近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