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黃秘書在開車,淩飛與任嫣然坐在後頭。
“我帶她一起過去沒問題吧?”淩飛道。
“沒問題。”黃秘書笑道,“紀市長很好客的。”
“我就不上去了,就在外麵等你也可以。”任嫣然忙道,去看紀市長,她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淩飛看了眼任嫣然:“也行。”
“嗯,等你辦完事我們一起走。”任嫣然道。
“你扭傷的是哪隻腳。”
“左腳。”
“把你腳伸過來。”淩飛突然道。
“幹嘛?”任嫣然問道。
淩飛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直接身手拉起她的腳。
任嫣然想尖叫,注意到前頭駕駛座的黃秘書還是閉上了嘴。
淩飛將任嫣然的鞋脫下,看著紅腫的腳踝他不由搖頭,這個妮子是不是傻,這樣了還敢走這麼遠的路。
捏了一下腳踝,任嫣然忙喊疼。
“忍一下,馬上就好。”淩飛將任嫣然的襪子脫掉,右手並指在她腳底連點幾處穴位。
“啊!”任嫣然驚叫一聲,很疼!
淩飛掃了眼任嫣然,手上動作沒停,手指曲起露出指節,以指節戳在任嫣然腳底一處,左手手腕順勢一扭,將任嫣然的腳踝往裏扭動。
隱約的哢哢聲響起,任嫣然一頓,咦,好像不疼了?
“好了。”淩飛淡笑,“明天給你開副藥,敷上一天就能消腫。”
“這就好了?”任嫣然訝異,她練習舞蹈時常腳扭,一天就好的想都別想。
“不然你以為呢?”淩飛將襪子扔給任嫣然,“自己穿好。”
坐在前頭的黃秘書眼中閃過異色,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點東西,那個叫什麼妙手仁心的比賽可以衝著他去看看。
穿上鞋襪任嫣然動了動腳,試著踩在地上,一點都痛感都沒。
“好像真的不疼了。”任嫣然驚喜道,“你怎麼做到的?”
“易筋正骨,很簡單。”淩飛道。
讓任嫣然忍了一晚上的疼痛感瞬間消失,她別提多高興,跟新買來的腳似的,不斷扭著腳。
“隻是紅腫沒那麼快消,明天開藥讓你敷個一天就行了。”
“嗯嗯。”
車行一陣,淩飛對黃秘書問道:“黃秘書,老書記的病是什麼症狀?”
“詳細的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好像是頭疼。隻要一入夜,老書記的頭疼病就開始犯,整宿睡不著,每晚都要安眠藥才能入眠。”黃秘書憂慮道。
淩飛頷首。
“淩先生,這是什麼病?”
“現在不好說,等看過才能確定。”
一邊開車一邊聊,淩飛也試探性地從黃秘書口中知曉展天嘯與紀誌國的具體關係。兩家是世交,從展老與老書記這一輩開始,最早老書記並非從政而是從商,與展老是商場上合作夥伴,關係由此而來。後來老書記轉從政,仕途順暢,最終成為新城市委書記。關係從上一代延續到下一代,展天嘯與紀誌國是發小,從小一起玩,關係不言而喻。
在快到紀誌國家中時,展天嘯來了個電話。
淩飛看見電話笑了笑接通:“展叔。”
“淩飛,今天去醫院感覺怎麼樣?”展天嘯問道,“那些病人沒問題吧。”
“盡力吧。”淩飛搖頭,他碰上的都是硬茬子。一個癌症快晚期的,一個精神病,還有一個毀容的。尤其是馬先生,需要漫長治療時間的疾病想讓他一周治愈怎麼可能。到時候評比他有被刷掉也有可能,畢竟中醫治療方法一周的時間很難檢測出癌症治愈程度。
“算了不提這個,到時候再說。”淩飛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