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馨抽回自己被拽紅的手,心情複雜,“恩,把鑰匙給我吧。”不想與他再多說什麼,雖然說原諒了他,但那些事還血淋淋躺在魚馨心裏。
陸宜修一個懷抱,把魚馨緊緊地抱在了懷裏,“馨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們複合好不好,我發誓,我會好好待你的。”
魚馨驚諤之餘雙手想用力推開陸宜修,“陸宜修你放開我……”跟他複合?怎麼可能!原諒是一回事,複合是絕對不可能的。
魚馨掙紮著,她不知道此刻他們倆擁抱的樣子被深深烙印在童震的冰冷的雙眸中。
隻覺得有個拳頭重重地砸在自己右臉上,陸宜修踉蹌趴在車頭上。
一旁的魚馨看著突然出現的童震,臉上的陰霾透著一股深深的怒氣,拳頭緊握。
剛才那一切,他都看到了,魚馨莫名覺得有點不安,“你什麼時候來的?”說著想扶起陸宜修解釋這一切。
童震卻一把拉起魚馨的手往醫院走,大手緊緊地拽住魚馨纖細的小手臂,疼得魚馨的瓜子臉皺成一團。
“童震,你弄疼我了,快放開我。”
可眼前的男人根本沒聽魚馨的話,徑直地拉著她往病房走。
看到魚馨跟陸宜修抱在一起,童震僵住了,心裏的怒火不由得團團燃燒起來。
這女人,病剛好就亂找男人,而且還是前夫!她難道忘了她差點死在那個姓陸的手上嗎!
放開她?
為什麼姓陸的抱她的時候,她為什麼沒有說放開!童震越想越生氣,一把把魚馨甩在了床上。
魚馨吃疼地揉揉自己的小手臂,“童震,你在幹嘛?”
幹嘛!她還在問他在幹嘛?這個女人裝無辜裝得挺像的,“我隻是驚訝世上還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魚馨爬起來坐好了身姿,“是,我不知廉恥,你滿意了吧?”她不解,為什麼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他童震就這樣斷定了她的罪名。
“滿意,很滿意。”童震說著把魚馨按在可床上,臉上的怒氣卻沒有消去,嘴角卻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魚馨一臉驚恐地看著麵前的童震了,“童震,你想幹嘛,快起開!”小手臂拚命地想把童震推開,然而也擋不住童震的靠近。
童震像瘋了似的,把麵前亂動的小手放在魚馨腦袋的上方,深深的吻著魚馨的嘴。
他的吻粗暴,熱烈,不留餘地。魚馨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時,童震移開了自己的嘴唇,來到了魚馨美到窒息的天鵝頸。
他貪婪地,像上癮似的吻著她……
魚馨雙眼無神看著天花板,心底的涼意陣陣襲來,絕望的她任由眼前的男人侵略她的雙唇,眼淚在她的瞳孔打轉。
而此刻的童震已經失去了理智,魚馨和陸宜修擁抱的畫麵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他像瘋了似的,想把那個畫麵撕的稀巴爛。
他要占有她,他的女人隻有他能碰。
魚馨睜大了瞳孔,下意識地身體往後縮,眼淚順著她白皙的臉蛋流了下來。
童震聽到身下人抽泣的聲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到魚馨臉頰掛著淚絲,緊抿了薄唇,難道她魚馨就這麼厭惡他嗎?
童震撐上了手臂,讓自己遠離魚馨的視線,“哭什麼,覺得委屈?”
魚馨雙手環抱著胸,背對著童震,“沒有。”冷冷地一句,沒有任何溫度。
現在的她,有什麼資格說不,魚馨覺得自己就像童震手裏待宰的羔羊,他說一,她不能說二。
童馨隻是不明白,此刻的心裏除了無奈,為什麼還有那麼強的失落。
在她眼裏,童震一直不是這樣的人。或許,他隻是另一個陸宜修,隻是魚馨一直看不透而已。
魚馨想著,明明哭花的臉,此刻卻很想笑。
童震站了起來,恢複之前的冰山臉,“你該好好地看看合約了,合約上寫著合作期間女方不得與其他男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否則欠款翻倍。”
魚馨拉了拉被子蓋在自己瘦弱的小身板上,“知道了,我累了,我要睡了。”
魚馨此刻隻想一個人靜靜,她知道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留給她的,隻有深深的寒意。
夜,安靜有點可怕,明明隔著一個背影的兩個人,此刻中間卻似乎隔著銀河。
被打的陸宜修回到家,捂著臉,疼得有點跌跌嗆嗆走進大廳,在一旁看電視的陸母見狀,立馬走上去詢問是怎麼回事。
陸宜修不止臉上疼,剛補上不久的牙也疼得他直叫,“還是因為那個魚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