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私生活如何,也不管你和誰結婚。”
寧暖看著屏幕中的宮軒燁那放大的臉:“但是,你結婚之前,孩子必須還我,不然,我們法院見!”
“你威脅我?”
宮軒燁嘴角噙著抹冷漠的笑:“法院見?我倒是要看看,法院會把孩子判給一個做過監獄當過殺人犯的女人,還是給我!”
殺人犯三個字從宮軒燁嘴裏說出來,總是那麼的傷人。
像是利箭戳破了寧暖滿是瘡疤的心髒。
疼的麻木了,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有多難受了。
可是,她什麼時候殺過人?她殺死誰了?
林初柔是自己摔倒的,孩子沒事,後來車禍上沒了孩子,可她父母也死了,兩條性命和弟弟的失蹤,比起林初柔流了孩子成為了植物人,孰輕孰重?
在不在乎你的人眼中,你的存在都是個錯誤。
手機中的一條短信,成為了她指使父母殺人的證據,可沒有監控,事情到底如何,誰又能證明?
“宮軒燁,我殺沒殺過人你心裏清楚,五年了,我不信你什麼都沒有查,紙是包不住火的,天衣無縫隻是相對來說,依你宮家的勢力,查到的總會比我多。”
要不是因為證據實在不足,就憑宮軒燁當初那股瘋勁兒,別說五年,恐怕五十年她都出不來。
“林初柔失蹤的時候,我在監獄,你應該很清楚。”
寧暖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個植物人能去哪兒?你發了瘋一樣的找了她這麼久,肯定也找到了許多五年前並不知曉的東西。”
宮軒燁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寧暖的語氣很尋常,尋常到就像是在說晚飯吃什麼一樣,可就是這般尋常的語氣,讓他心髒倏然一緊。
五年後的重逢,即便對她態度多冷,有多毒舌,可無法否認的是,他心底始終是有一抹歉意在的。
這抹歉意在看到寧暖的時候,會轉化為心虛,可他宮軒燁是什麼人?
從小到大壓根就沒有學過什麼是抱歉!
也從來不認為自己需要道歉。
在麵對寧暖時候的嘴硬,這種矛盾會化為惱怒,即便心軟也會變成了自我安慰她虧欠初柔!
“別人誤會我不要緊,我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可你,宮軒燁,你信不信,總有一天你會對我道歉的。”
寧暖神色如常,看著宮軒燁的眼神,就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而我,並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說我是殺人犯也好,說我多惡毒也罷,我都無所謂,但是,孩子不行。”
她臉色一變,眼神猙獰,涼薄的嘴唇說出的話都帶著股陰森:“我雖然沒有和你宮家抗衡的勢力,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會纏著你宮家,讓你和失蹤的林初柔永遠得不到安寧。”
“你要做什麼?”宮軒燁陰沉著臉。
寧暖眼神鋒利,薄唇如刀:“也沒什麼,就是把你宮家這點事情公布於眾唄,國內或許你能壓得住,可國外的媒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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