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你是不是有點累了,臉色不太好。要不先讓保平帶你去休息。”白阿姨見我臉上一會喜悅、一會哀怨,表情變幻不定,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剛才想起了一些事情。現在好多了,咱們接著‘守歲’”。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坐直身子,恢複了常態。
“永成肯定是想家了。可以理解,畢竟是第一次在外麵過春節。”高叔叔關切地說。
“嘿,有什麼想的?我要是能在外麵過年,樂都樂死了。”高保平接口就道。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你要是在外麵過年,媽都能愁死,你還樂都樂死了。”白阿姨一指頭捅到高保平的頭上,“永成媽媽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在想永成呢。”
“隨口一說、隨口一說。”高保平嬉皮笑臉跑到衛生間了。
聽了白阿姨和保平的對話,我的鼻子一酸,兒行千裏母擔憂。記得在我前生時,我在省城上學。母親一接到我的來信,抱著先哭半天才看,兩張薄薄的信紙,要看幾天才寶貝似的珍藏起來。而現在的媽媽肯定也是正坐在大門外的圪塄上,邊哭邊想他的五兒呢。一行淚從眼裏流下來,我悄悄地轉身擦去。牽掛我的人太多了,我牽掛的人也太多了。為了牽掛我的人和我牽掛的人,吳永成啊,你沒有任何借口偷懶,你也沒有任何借口逃避。老天給了你機會,再不抓住你對不起任何人。我的眼睛裏立即充滿了無比的堅毅和自信。
時間到了二月十五日的零點,樓下的鞭炮聲大作,和遠處的交彙在一起,傳統中的一九七九年過去了,一九八零年新春來到了。
高叔叔對我們說:“小夥子們,去拿咱們的鞭炮,咱們也去迎接一下一九八零年。”
(對不起各位大大今天寫了一半時,突然讓去開會,隻好先發這一點。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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