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縣裏召開了四幹會(2)(1 / 2)

第二天早上,我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心想等四姐走了,我再收拾,免得丟人。結果一到快七點,四姐就不讓我睡了,非讓我起來洗臉後去吃早飯。說什麼不吃早飯要得胃病。什麼狗屁胃病,我現在就有大大的心病。我把頭捂在被子裏,假裝聽不見。四姐見叫我半天還在裝聾作啞,也不和我打招呼,一把就把我的被子提起、扔到一邊。這麼大的姑娘,你這叫幹的什麼事?!這下可慘了,昨晚跑馬,我的褲衩濕漉漉、黏糊糊的早就不知什麼時候把它脫下、扔到一邊了,現在全身**、朝天仰睡成“太”字形狀(兩腿間粘濕的難受,岔開腿讓它自然吹幹),小家夥也不爭氣,屬於典型的“人來瘋”,給它點陽光,它就燦爛。被子一沒,見到生人立馬就“昂首挺根”站起來了(這在生理學上叫晨勃,不屬於流氓範疇),好像在向全世界展示:“啊,我多偉大!多粗壯!!”可它的主人卻窘的能恨不得把頭能鑽到床板下麵。不等四姐“啊”的一聲長吟消失,我馬上就拉過被子,蓋住了我現在丟人現眼的小家夥。並在心裏狠狠鄙視了它一把:流氓,顯威風也不看個什麼時候,真是個不會來事的貨。

見我急忙搶過被子捂住腦袋的窘相,四姐得意地笑了:“臭小子,長大了!懂得害羞了。再不起,我又掀被子了。”一邊說一邊給我揀起剛才搶被子時胡亂蹬下去的褲衩。正要往我床上扔,突然覺得觸手處濕漉漉、黏糊糊的,湊近鼻子一聞,一股怪怪的腥味刺鼻而來,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馬上羞紅了臉大罵:“臭五兒,一天到晚想什麼齷齪事,把人家的鋪蓋都髒了,你自己洗啊!!”我鑽在被子裏詭辯:“都怪你昨晚上,也不管有人沒人就脫成個哪。”

“你倒還有理了?”四姐嗤笑我:“你也算個人哪?小屁孩!來,把這條換上,別再給我弄髒了。”

我從被子裏探出頭一看,馬上怪叫一聲:“四姐,你這是給我扔過來的什麼呀?這是女人穿的花褲衩,這麼小,我那能穿的小上?”

“女人的怎麼了?你小時候可從裏到外都是穿的我的,更何況這還是穿在裏麵,別人又看不見。我也不知道你會出這醜事,去哪給你找男人的。小點也湊乎的穿吧,總比你不穿強。”四姐強辯道。

沒辦法,隻好委委曲曲穿上了。至於其他後事處理,對不起,是你吳永麗同誌的事了。誰讓你不把我當男人看,咱前世也是有十幾年婚史的人了,什麼不懂呀?!

縣裏的“四幹會”要開三天。我看了看會議議程,前兩天也沒什麼可聽的,都是些老生常談,什麼去年各項工作的總結、今年各項工作的安排,幾十年不變的老一套,我早聽膩了,自己寫的也能給他們背下來了,不理睬!倒是第三天的發獎表彰大會值得一看,這可是幾十年以後也難得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