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失望的。”吳永成麵色一點也沒有變,笑著回答:“我就是覺得好奇,才多此一問而已。也希望文老師不要覺的我這個人利欲熏心、太過於俗氣了!那就不是我問這個問題的初衷了。”
“你這個人可真敏感。我看哪,你說不定就是希望、你能在前天幫助解圍的人,要是變成文書記的什麼親戚,你這個縣委副書記不就賺大發了?!“文麗似笑非笑地望著吳永成。
這個文麗說的話也太直白了一點吧,幸虧吳永成這個穿越者臉皮還比較厚,還裝作一點也沒有事情地樣子,要是換作了其他的一個旁人,那早就窘得能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沒有的事情。”吳永成若無其事地說:“我不可能在救人以前先去調查她的祖宗三代吧。你把我這個黨的幹部的覺悟也看得太低了一點了。”
“嘻嘻,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在意。”文麗想要看看吳永成發窘的樣子,結果卻看到了吳永成一副富貴不能淫地“高尚品德”。
通過兩個人的交談,吳永成知道了文麗這個姑娘今年二十三歲,就是J省大學畢業的,前年參加工作留校任教,在學校裏的經濟管理係擔任助教。在J省這裏,也就是隻有她一個人,父母親都在北京工作。她之所以留在這裏,也是為了鍛煉自己的自立能力。同時積極為明年的研究生考試做準備。
而文麗也知道了吳永成的一些簡單經曆,當她聽說吳永成當年以十七歲的年齡,高分考中北京的那一所外貿學院時,更是表現出了很佩服的樣子。看來她也是知道那所學校地背景的,因為她曾經一不留神說出嘴:她也有幾個朋友曾經在那裏上學說你肯定不認識,哪個學校那麼大,學生那麼多。不想再往下說了。
吳永
意識到這個文麗的家庭背景,說不定還不是那麼簡單明顯和對人家姑娘的興趣是扯不到一起的。可人的好奇心總是有的,當吳永成問到她父母親具體的工作單位時,文麗就笑而轉移話題、不肯回答了。
對於這一點,吳永成也能理解文麗的做法:畢竟人家姑娘和你也不怎麼熟悉。那就能把家裏地一切都告訴給你呢?!充其量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有著一點正義感的見義勇為者而已,難道說就要人家姑娘因為感激你、就要對你以身相許嗎?別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
和姑娘們聊天,時間過得就是比坐在教室裏聽那枯燥的說教快得多。吳永成還沒有覺著文麗在他的宿舍裏坐了多長的時間,就聽見樓道外響起了學員們下課回來的腳步聲。此時他也更深刻地理解了相對論地偉大、正確。
“啊呀,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學校去了。今天下午還有我的一節課,我還沒有準備呢。”文麗也聽見了外麵的腳步聲,連忙起身和吳永成道別。
“已經到了午飯的時候了,幹脆今天中午就在我們學校吃飯吧。據我所知,黨校的飯菜質量可是比你們J大的,要高出不止一個檔次。今天我來請客,怎麼樣?”吳永成還不想就這麼和文麗告別,一回生、二回熟。要是能留下她吃一頓飯,那關係就發展得更快了。吃飯也是了解一個人的過程嘛!
“這怎麼好意思?!前天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應該是我請你才對。要不這樣吧。你今天中午也不用在學校裏吃飯了,咱們到外麵去吃,我做東,感謝你前天為我解圍,好嗎?”文麗哪肯讓吳永成破費,堅持自己要請他吃飯。
“我一個大男人家,讓你一個小姑娘請客,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天下人地大牙?!你就不要再開玩笑了。這學校外邊也沒有一個幹淨一點的飯店。飯菜質量和我們學校比起來,也差得太遠,咱們也就不用搞那形式主義了。”的確,當時學府街附近就沒有一家像樣地飯店,隻有幾家街道辦為安置待業青年開辦的小飯館,衛生條件和飯菜質量實在不敢恭維。這個周圍的人們都知道。也就是幾所大學的同學們在誤了學校的飯時,勉強地進去塞幾口,那味道還不如學生食堂大灶的飯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