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開著車,熟練地七拐八轉,比較順利地馳離了文那個胡同,來到了北京的大街上,融入了來往不息的車流中。
之所以說比較順利,那是因為北京的小胡同也實在是太有名氣了,要不是吳永成在這裏還呆過四年,換做任何一個剛到北京的老司機,哼哼,別看司機們記路本領高,那北京的大小胡同們,也能把他們轉暈,這可是一點也不誇張。
吳永成在前世的時候,曾經跟著一位領導來到北京,一位駕齡有二十多年的老師傅轉到胡同裏,三個小時也沒有繞出去,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攔住一輛出租車,跟在人家的後麵,才轉到了大街上。
說起來這個“胡同”,也算是老北京文化遺產之一。
其實“胡同”這兩個字,原來是蒙古語的譯音。北京的胡同,絕大多數的,都是正東正西,正南正北,橫豎筆直的走向,從而構成了十分方正的北京城,也表明了北京這座古城是經過精心規劃,依照棋盤形的藍圖而建築的。又由於住宅是坐北朝南的四合院,相互排比而組成胡同,所以東西向的胡同多,南北向的胡同少。而這種規劃正是吸取曆代帝都的建造經驗,體現了我國曆代建造城市的傳統特色。
北京的大小胡同星羅棋布,數目達到了7000條,每一條都有一段掌故傳說。
胡同的名稱五花八門,有的以人物命名,如文丞相胡同;有的以市場、商品命名,如金魚胡同;有地以北京土語命名。如悶葫蘆罐胡同等。經調查,北京最古老的胡同是三廟街,至今已有900年的曆史;最長地胡同就是東西交民巷。全長6.5裏;最短地胡同。長不過十幾米;最窄的胡同要數前門大柵欄地區的錢市胡同,寬僅零點五米。稍微胖一點的人,就難以通過了。
北京的胡同大多數是直來直去的,但也有一些是彎曲迂徊的,北京新橋附近有個九道灣胡同,共有二十多個彎,若到這兒來訪親會友。這一忽左拐,一忽右拐,拐來拐去,待找到門了。得,您也拐暈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您能在這條胡同裏經受住了考驗,您準保不會在北京地胡同中迷路了。
說話間。吳永成來到了J省的駐京辦事處。
停好車以後。吳永成通過服務台,很容易地查詢到了永明縣計委主任劉真和趙平貴他們幾個人的房間號。他們四個人登記了兩個房間(包括吳永成的司機在內)。
……
“吳縣長,咱們這一次到北京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吳永成在服務業地帶領下。來到了縣計委主任劉真的房間。一進門,劉真就迎著吳永成、苦著臉說了這麼一句。
“嗯,什麼要白跑一趟了”吳永成剛進門就聽到這麼一句話,感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他馬上就意識到了劉真說的是什麼事情:“劉主任。你別著急。你們今天上午是不是已經到扶貧辦跑了一遭了?事情比較難辦,是不是?”
劉真點了點頭:“唉,事情還不是一般的難辦,人家就根本不接咱們的立項申請報告。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讓我們從哪裏來地,回哪裏去!怎麼還有這種辦事地啊?就連我們要幹什麼,人家也不想聽一下。”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事情哪有一下子就能辦成的。”吳永成安慰劉真,同時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站起的趙平貴。趙平貴也肯定地點了一點頭。
“劉主任,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表揚你們。坐了一晚上地火車,今天上午連休息也沒有好好地休息、休息。就投入了工作,這種精神不錯、不錯。精神可嘉嘛!!”不經意間,吳永成又把官腔給帶了出來。雖然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雖然是一句普普通通地官腔,可劉真聽到耳朵裏還是精神為之一振,原先萎靡不振的心態,馬上就像注射進去一針強心針似的,振作了起來。
盡管是一個比自己年輕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麼表揚自己。可人家是新當選地一縣之長呀,能得到他的肯定,也說明自己一上午的努力並沒有白費,雖然說,一上午的辛苦還是沒有取得一點進展。
吳永成也知道,
真今天上午之所以要帶著自己手下的一個人,還有政貴——吳永成的秘書,不顧一路地疲勞,要先去扶貧辦跑一跑,也是為了能在自己的麵前博得自己的好感。這對於每一個人來說,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