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高寶平肯定地說:“吳永成,你小了,牛存傑那丫的,就像一條瘋狗一樣,是死死地咬住你了!”
“不會吧,牛存傑和我之間的過節,已經過去了幾年了,他怎麼到了這會兒,還想著要和我過去?!”吳永成還是有一些不相信:“再說了,那丫的在北京,我在J省的一個小縣城,他怎麼能惦記上了我?我也沒有招惹他呀?!就是在學校的時候,那丫的在我身上也是占了不少便宜,我也沒有把那丫的怎麼著啊?反倒是他把我逼得休學了半年多,我還沒有去找他的麻煩,他怎麼反倒打上我的門來了?這丫的還講不講理呀?!”
高寶平在電話那頭幸災樂禍地笑起來了:“嘿嘿嘿,那丫的在學校裏被痛打了一頓,雖然說不是你幹的,可那因為就是由你和馮霞引起的嘛!到了後來,他是怎麼進的監獄?還不是你丫的在後麵使壞,讓杜三兒找人給他下了一個套,把那丫的給裝進去的!你說人家不找你找誰呀?
人家牛存傑出來以後,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他進監獄,是被你的哥兒們給設計進去的,你說他現在工作也丟了,老婆自從他進監獄以後,就跟他打了離婚,也跑了!你說那丫的滿腦門子官司,不和你玩命,再去找誰去?!”
真是鬱悶,簡直太鬱悶了,吳永成這會兒麵對高寶平的說法,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徹底無語了。
這丫的牛存傑不是成了一整個欺軟怕硬的貨了嗎?!這怨有頭、債有主的,你在學校的時候被人打了,就不會再去找打你的人的麻煩嗎?奧,你看見人家馮霞是**,就衝著我來了?!
還有就是你進監獄的事,天地良心,他吳永成可是事先一點也不知情地,杜三兒把那丫的給收拾了以後,三兒才把實情告訴給了他。當時,他還把杜三兒埋怨了半天:畢竟這件事情做的有點上不得台麵,可又一想,人家杜三兒也是為了給自己杜絕後患才這麼做的,誰讓當時牛存傑的理不饒人、還要一個勁地到處上告哪!!也就把這件事情壓在了心底。
可誰能想到,到了這會兒了,牛存傑把這所有的一切,反倒都給吳永成算到了身上。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古人說的好:寧惹君子,別得罪小人!!可自己現在卻把牛存傑這個小人給纏上了,丫的還真不怕千裏之遠。從北京跑到J省來算計自己來了,真他媽地讓人惱火。
不過,你小子願意來就來吧,你有什麼招。咱就借你的什麼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說我還怕你這個刑滿釋放分子不成??!
“喂、喂。吳永成,你怎麼又不說話了?難道說你還怕了牛存傑這丫挺的?!”電話裏又傳出了高寶平咋咋呼呼的聲音。
“說什麼廢話哪?我怕了他?!笑話!!”吳永成沉吟了片刻,這種事情不是鬥氣。必須先把對方地底細摸清楚。才能采取一定的對策:“寶平。你還知道一些什麼情況,詳細地給我說一遍。好嗎?我估計在外麵J省這邊,肯定還有牛存傑的幫手,要不然就靠那丫的一個人,人生地不熟地,撐死他,也整不出這麼大的名堂來!”
讓吳永成沒有想到的是,人家高寶平還真的知道這件事情地前因後果。更讓人覺得可笑的是,這起從天而降的禍端,竟然是因為杜三兒地那次吹牛引出來地,而高寶平之所以能這麼詳細地知道牛存傑禍害吳永成地前後經過,也是由於牛存傑在整了吳永成之後,一時得意忘形,跑到吳永成他們原來所在的貿易學院去吹牛、而提前暴露出來地。
話說牛存傑從監獄出來以後,就三天五天的跑到原來的工作單位(即吳永成畢業的學院),要求領導給他安排工作,他現在可是被整得家破人亡了,那會兒也沒有流行什麼給私人企業打工一說,再說了,當時除了鄉鎮企業,城市裏也還沒有什麼像樣的個人企業出現(國家也不允許),外企規模還是一般不招國內的人員的。再說了,牛存傑多少年來也就是接受者正統的教育,放著好好的主人公不當,哪能跑到那些地方去誒別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