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成不禁苦笑了:的確真讓文麗給說中了,自己把重返官場也確實是想得太簡單了。
之前的時候,自己也曾經想過來到G省工作將會遇到的艱難,可又一想自己畢竟比現在的人多了十幾年的先知先覺,、思維都要比他們超前得多啊!在工作的開展上,還能有什麼事情難倒自己呢?!
再說了,自己現在已經身有十幾億地家產,自古道:“無私無畏”,自己隻要沒有這個貪欲,一心一意地把身心都撲在工作上,還會有什麼困難不成?!
誰曾想到,工作上倒是一帆風順,甚至於比自己想到的,還要順利得多。
可在自己的生活上,卻出現了不少自己之前所沒有想到的事情。
就拿這個夫妻兩地分居來說吧,自己在J省工作的時候,倒也有過這種情況,當時自己還是永明縣地縣長,文麗在J省大學工作,也算是兩地分居吧,當時還是單休日,並沒有現在實行的雙休製度呢!
可那時他們夫妻兩個人之間地距離,要是乘車的話,也就是兩個多小時,根本不像現在這麼費事。
而吳永成他自己也把自己對夫妻房事之間地控製能力,想象得過於堅強了一點。
在他白天忙於工作的時候,還顧不上想男女之間地那些事情,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光景,有時間因為身體深處那種難熬的的折磨,使得他有時候半宿、半宿地翻轉挪移難以入睡。
到了這個時刻,他就更想自己遠在京城的那個家了,那裏有他的嬌妻、由他可愛的小女兒
隻有這時候,吳永成才有點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真是吃飽了撐的,你說自己當時幹嘛一根筋地“軸”著,非要下來當這個官呀?!自古道千裏做官,隻為吃穿,可自己現在擁有十幾億的身價,即使冒著坐牢掉腦袋的風險,當個大貪汙犯,那又能怎麼樣?!還沒有見過哪個大貪汙犯,能
之年,撈到自己擁有的這麼多的財產呢!自己這又!
至於說,想為老百姓們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情,讓自己名垂千古地話,也一定非要跑到體製內來幹呀?!正如杜三兒那沒心沒肺的家夥說的那樣:“你有了錢,什麼事情幹不成呢?!即使想當個大慈善家,那樣照樣可以成名立腕的嗎?!”
唉,要是真依了杜三兒和文麗的主意的話,自己現在不是摟著老婆、在家舒舒服服地過超級幸福的日子嗎?!哪用得著在這裏,像個二傻子似的,自討苦吃呢?!
不過,萬一側這些想法,也隻有晚上有空閑時間的時候,才會偶爾從心底冒起來,到了第二天起床之後,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腦地湧過來地時候,又把他忙得屁股裏也生煙了,那還有閑心去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啊!
因此,當文麗此時提出來要搬家過來的時候,吳永成心裏馬上湧起來了一陣苦澀:自己是出門在外的不容易,可文麗比自己更難啊,她除了工作之外,還要照應自己的小女兒,至於說自己所要忍受的之煎熬,文麗就比自己更甚了,老百姓們不是有句話這麼描繪女人們的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歲,還坐地吸土!”
比起自己這個現在事實上地曠夫來的話,她那個怨女委屈就更大了啊!
可是真要讓她把家搬到G省來,和自己以前受罪的話,吳永成的心裏,可就實在是難以接受了因為自己一個人的緣故,哪能連累了老婆和孩子呢?!G省的生活條件,和北京相比的話,那可是實在不是差得一半個檔次啊!
老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可現在自己混到了身價十幾個億、頭上戴著一頂副省部級的烏紗,又怎麼能讓妻兒老小地,從繁華似錦的京城,搬到這窮得鳥不拉屎的G省呢?!自己這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嗎?!讓人家還要笑話自己這個副省部級的領導腦子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