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們這些當領導的平時人前人後的風光無限,這其中的酸甜苦辣的滋味,也隻有自己能清楚。
自從他到了G省的桓畢地區工作以來,別說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小敏很長時間了,就連魚灣村的吳家兩位老人,他也隻能是通過每周或是半個多月的電話中,才能簡短地說上那麼幾句話了。
為了重返官場實現自己的那個遙不可及的理想,他吳永成也付出的代價有點太大了。
“吳永成,要不你再幹個一半年的時候,咱們就調回北京吧?!”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文麗總會向吳永成提出這樣的要求:“要是在這裏在待個三年、五年的話,我非要憋出什麼毛病來的。”
吳永成苦笑著無語了:他何嚐不是和文麗一樣的想法呢?!隻是既然自己現在已經走上了這條路,要離開桓畢地區那隻能是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隨著自己的再次被提拔,而離開桓畢地區這個地方,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或是在某些方麵犯了錯誤,而被G省省委調離桓畢地區。
後一種可能,吳永成是想都不去想的:既然自己選擇了重返體製內這條路,那就一定是要幹出一番名堂來的,要是抱著得過且過的這種心理,那他是根本不會放棄自己悠閑的富有生活,又重新踏上這條坎坷之路的。
至於說前一種被提拔的可能,那隻有是自己在桓畢地區做出一番成就來,讓G省和中央的領導們,都看到自己的存在,這才有可能以升遷的形式,回到北京的。
可要是想達到自己的那個目的,那就必須做出一番政績來官場之中,要想得到升遷,除了背後有足夠的背景之外,那就非得有不凡的政績方可。
可在自己靜下心來慢慢想一想桓畢地區的現狀,吳永成突然現:這個時候的國內經濟形勢,已經遠遠不是改革開放初期的時候了,可以說,自己想要憑借穿越過來擁有的那一點先知先覺,把桓畢地區的經濟在盡可能短的時間裏搞起來,那也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也就是說,他的穿越之旅,到了現在也並沒有多少的優勢了,這也是他最感到無奈的一件事情。
沒有了作弊器的優勢,這就意味著他吳永成已經和別人走到了同一起跑線上了,甚至於一定時候,他還不如一些天資聰明的為政。
可不管怎麼說,自己總是利用超越的優勢,比別人站的高了許多,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也該自己踏踏實實地走一段了。
吳永成也隻能這麼自我來進行安慰了!
唉,政績啊,政績,通過什麼辦法,才能盡快地讓自己得到所需要的足夠的政績呢?!
雖然說,吳永成也認為,像桓畢地區這樣經濟基礎過於薄弱的地方,想在一兩年之內,飛速地改變它的窮麵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當前在考察、提拔幹部的時候,自然是要參考其政績的,而且還是其中主要的一個關鍵環節。
有不少的幹部們,為了得到上級領導的認可,很多執政一方,都有著強烈的政績意識。
當他們把政績當成一種邀功請賞的籌碼,試圖借此作為謀求升遷高位的敲門磚時,他們就會打造出“異味”的“政績工程”。反正是給領導看的,於是,一些為官就千方百計去“樹典型,做樣板”。
至於說,這些“政績工程”最後都成了“胡子工程”、“禍害工程”,那他們就不管那麼多了,反正,它卻在一定時間內,騙過上級領導的眼睛,成了自己“往上爬”的階梯。
這一點作為穿越的吳永成來說,那是非常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的,因此他也非常不屑於那麼做。
可這麼一來的話,捷徑又在哪裏呢?!
想到這裏,吳永成就有些頭大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