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鄭
蕭然讓人搬來一椅子坐在中央,他睨著太子就如同睨著一隻螞蟻一般。揮揮手,便有人把從公主寢宮抓來的宮女和太監押了過來。
太子不愧是玩弄心術之人,他隻盯著幾個人冷笑一聲,依然淡定道:“蕭然,你又在玩什麼把戲?你可知道重兵帶進我宮中是何等大罪?”
“知道啊,當然知道,”蕭然冷笑一聲,“所以這盤棋,我不會輸。”
“得輕巧,”太子道,“你還能翻出花兒來不成?”
蕭然搖頭道:“翻出花兒倒不會,不過翻出太子的一些滔大罪的能力我還是有的,否則我到現在還能安然地坐在這兒?”
太子眉頭一蹙:“你今日若定不了我的罪,明日我便提著你的頭顱掛在市口,讓百姓們都瞧瞧讓他們聞風喪膽的人慘死的模樣,讓他們也嚐嚐什麼叫大快人心。”
“聞風喪膽?不都是太子逼我幹的?”蕭然冷笑一聲,揪住其中一個掌事太監問,“這是你的主子吧?”
掌事太監顫顫巍巍:“奴才的主子……是大公主。”
“還不實話?”蕭然道,“你反正是要死的了,實話我還能留你個全屍,不實話的話……”
蕭然頓了頓,慢慢湊到他耳邊輕聲一笑,道:“那我可能就要把你剁碎了去喂野狼了。”
太監渾身打了個哆嗦,腿腳都軟了。
但他依然嘴硬,死活都不開口。
太子得意地笑道:“原來世子就是想用這個定我罪的呀?”
“嚇唬人我還真不會。”蕭然嘴角一翹,對林羨道,“林羨,剁下他整隻手,再拿砧板來,讓他親眼看著他的手被剁碎。”
“是。”
林羨立即上前,兩名兵把太監的手強行拉了出來按在一早準備好的砧板上。
“不……不要啊!!”太監怕得連連退縮,可他每縮一點,按住他的兵便又把手往外拉幾分。
太子的臉在看到砧板的一刻便得煞白。
這人,他真的敢。
蕭然看著太監,嘴角噙笑道:“那你到底還是不?”
太監隻猶豫了一下,林羨的刀便砍了下來。
鮮血四濺,有大半都噴在了太子的身上,一聲慘叫尤為瘮人,就連宮外幾棵樹上的鳥都驚得飛走了。
太子被汙了一身的血,他有些耐不住了,指著蕭然狂吼道:“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蕭然:“很簡單啊,我隻問了他一個問題他都不敢答,這就不能怪我了吧?”
林羨在一旁附和:“的確,世子給過他機會了。”
太子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林羨一眼,卻看林羨身上竟然連一滴血都沒被濺到,真是可惡至極!
蕭然懶得扯皮,轉過臉看著暈厥的太監:“血止住了嗎?”
林羨道:“切口太大,還要再等一會。”
“我可不想等……下一個吧。”
他出這話時輕輕鬆鬆的,可聽的人卻渾身都打起了哆嗦。
一名貼身宮女被提了上來,她此刻已經被嚇傻了,一見蕭然就立即拽著他的衣擺求饒:“世子殿下,我什麼都招,求世子殿下饒我一條命,不要砍我的手。”
蕭然道:“行啊,那你看,你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