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冷昭心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腰間的傷已經結痂。
這一日傍晚,他們正在庭院中喝茶,突然外頭就喧鬧了起來。
就如同鬧市一般。
幾人都是變了臉色,跑到外麵,卻是人來人往,這些人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神情有些恍惚,接著又做著他們本在做著的事了,好像他們不曾消失一般。
“你們去哪兒了?怎的回來了?”
韓安衝了上去,拉住一人急問道。
那人是個扛著大刀的野蠻大漢,突然被人拉住本有些不悅,眼看就要揮他那大刀了,可見著是韓安,那火氣又瞬間下去了。
“我才從韻香樓出來,正打算去相思樓,城主找我有事?”
韓安搖了搖頭,又拉著幾人問了,卻都是差不多的意思,沒有人記得發生了什麼。
他有些失神,不夜城又熱鬧了起來,可他隻覺得失落。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回府。
“他怎麼了?”
夭華不解的問道。
冷昭心想了想,道。
“蛇仙藤。”
這幾日冷昭心將事情都與他們了,夭華一聽,便也覺得這是個大事,拉著冷昭心便往回跑。
顧則笑也隻得隨她們,便隨著連潮生跟著她們。
四熱在外頭,其實進不進去都無所謂了,這幾日他們早就將不夜城逛了個便,隻恨不夜城的奢華。
而且韓安也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什麼也都,就好似這不夜城不是他家的了。
隻是他們一直未曾碰到無生,看得出來,韓安有些失望。
又過了一會兒韓安才失魂落魄的出來,見冷昭心他們都在,也不意外,隻搖了搖頭。
“不在,也是,他本就是為了蛇仙藤而來,又怎會還回來呢?”
“他想做什麼?”
冷昭心也有些疑惑,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卻又這麼輕易的將人都放了,著實叫人疑惑。
韓安苦笑。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誰,又如何能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他這般做想必是不夜城於他已經無用,以後那些人也可安生些了。”
冷昭心幾人也覺得自己仿佛是被扔進了一團棉絮中,怎麼也理不出頭,越理便越覺得迷茫無知。
幾人話之際,一個白發老者匆匆的跑了過來。
“城主,可找到您了,今日無雙樓的大會您忘了麼?怎的還在這裏?”
“這幾位是?”
老者了完才驚覺這裏還有其他人,還是幾個他都未曾見過的,不由得疑惑的看著韓安。
“這幾位是我的好友,也將參加大會,你且先去準備好,我片刻就過去。”
韓安對著老者道,老者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見冷昭心幾人看著他,笑了笑。
“出事的那一日本該是大會的,如今那對我已經過去,可與他們而言正是今。
你們也一起去看看吧,無雙樓的大會難得。
這些人既然都回來了,想必人們已能夠自由出入,你們隨時可離開。”
韓安將自己腰間的玉佩遞給冷昭心。
“拿著吧,日後如有需要,帶這個來不夜城可暢通無阻,直入城主府。”
冷昭心還未動作,夭華卻一把接了過來,仔細的掛在冷昭心腰間。
“如此那便多謝城主了,都不夜城是個驚心動魄的地方,這幾日我見的都是死聊不夜城,好不容易這城活過來了我們去瞧瞧罷!也不在乎今日了,好不好?”
冷昭心看著夭華,她本是想連夜離開的,可還是點零頭。
無雙樓是座賭樓。
這裏什麼都賭,卻唯獨不賭銀子。
珠寶玉石、美人、美酒、功法、秘籍,甚至是城樓,隻要是你能想得到的,這裏便都能賭。
冷昭心他們才進來這裏,就親眼見到一人輸了一筐夜明珠,一人輸了身邊的美人,還有人輸了他身上的那把長劍。
“這娘子看上去不錯,少年,可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