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的哀嚎聲,橫行的屍人讓這座前夜還歌舞升平的城從人間墮入到了煉獄。
這些屍人與方外山比太過詭異了,會躲會跳還會使用武器,若非是可以斷定他們沒有活人氣息,都要懷疑他們是正常人所扮。
幸而滅殺他們的方法還是一樣,否則就是他們也無可奈何了。
他們雖都知曉屍人變異必有原因,可此時卻不是探究原因的時候,幸好三人恢複了些,對付屍人也是綽綽有餘。
夭華一邊揮著鞭子一邊疑惑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有些屍人並無傷痕,此前我們倒是不曾想到,屍人原也是活人,縱然可以屍人可以感染活人,可第一個屍人如何產生?就如同方外山那些屍人,必然是有個源頭。
我們此前不曾考慮,可如今想想,倒是忽略了一個大問題,那源頭可不一定是方外山。”
顧則笑臉色不太好,夭華的話仔細想著也著實可怕。
“你莫不是想這月城才是屍饒源頭?魔教便一直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培養屍人?”
這話倒是極有可能,這有些屍人看上去確實沒有外傷,卻不知如何感染的。
忽然冷昭心目光一凝,將射向顧則笑的飛鏢擊落。
清脆的響聲讓三人心一突,看向那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人。
他整個人都藏在黑色的鬥篷之下,看身形該是個男子,他手上還拿著一枚飛鏢耍著,扔上,接著,再扔上。
在他的身旁還跟著一人,眼神呆愣仿若木頭一般沒有生息,像是屍人,卻又有些不同,兩人就那麼站在那裏,屍人卻像是沒有看見他一般,從他們麵前走過卻毫無反應。
“就是你們將我辛辛苦苦的屍人盡數毀去?”
這饒聲音十分好聽,著話時將鬥篷放了下來,露出來整張臉,一張臉白的沒有血色眼睛瞳孔也是極淡,整個人就好像是透明的一般,怏怏的缺了幾分生氣,不過他的話卻是如同實質一般砸在了幾人心頭。
“你是魔教的人?”
那人仍舊自顧自的扔著飛鏢耍。
“我辛辛苦苦的費了那般力氣,你們毀的容易,可知我有多心痛,也不知你們使了什麼法子,那方外山竟進不去了,害得如今我就隻剩下了這一個母屍。
這母屍之毒倒是可用,可惜越傳下去毒素越低,到最後也成不了屍人,太可惜了。”
著他忽然將手中的飛鏢直直射出,冷昭心隻將劍一抬便擋了下來,那人顯然也沒打算靠這一飛鏢來殺人。
他站的筆直,莫名的又十分恭敬的對著還在與屍人戰鬥的三人抱著手鞠了一躬。
“剛才聽你們,你們想知道屍人是如何感染的?你們問我呀,我可以告訴你們的。
隻要將母屍的血放入他們的飲水之中就可以了,信號彈一發母屍一動,那些喝了加入母屍血的水的人也就毒發了。
怎麼樣,簡不簡單?就如同普通的下毒一樣,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趁著還沒死趕緊問問,否則死了就問不了了。”
三人不停的砍著靠近的屍人,還要警惕這那個在一旁虎視眈眈的人,同時他們的視線也不停的落在那母屍身上,按照那人所,若是將母屍拿下,。這世間便再不會有屍人了。
顧則笑看著那人。
“你到底是誰?”
“我啊,一個不入流的書生,旁人多叫我奪命書生,我卻是不太喜歡這名號的,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