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靈力盡廢後就一直這樣。”
“靈力盡廢?”
夭華震驚的看著顧則笑。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掌門師叔和執法師叔並沒有告訴我太多,虞山其他人甚至都不知情。”
她走到冷泠前麵,將手搭在她手腕上,果然感受不到半分靈力,她運轉體內另外一股力量,可是冷泠依舊沒有半分反應。
良久她才選擇了放棄,將冰河放到冷泠腿上。
“這是你的劍,好好收好。”
冰河劍,古樸的劍身依舊,隻是握劍的人卻不再握緊它。
夭華在期待著,可是冷泠依舊沒有半分反應。
“我該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你就要走了?”
顧則笑忽然有些不舍。
“怎麼?方才不還是著急著要我離開?”
夭華站起身,轉過來看著顧則笑。
“不必這樣,我們還會再見的。我會回去問問看,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聯係你的。”
夭華離開了,來的快去的也快,顧則笑搖了搖頭。
夭華畢竟是在虞山待過一段時間,能夠偷偷的潛伏進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看著冷泠腿上的冰河,有些苦惱。
該怎麼向執法師叔解釋冰河的事呢?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雪歸塵回來後看到冰河什麼話也沒,隻留下了一句:“回來就好。”就回了房間。
深夜
冷泠躺在床上,冰河在她的身側。
毫無預兆的,冰河劍忽然漂浮了起來,停在了冷泠的身前上方處,劍身發出淡淡白光。而無此同時冷泠的身上發出淡淡藍光與白光相應著。
冷泠忽然睜眼,眼睛裏竟有絲神采,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她又閉上了眼睛。
冰河劍回到了她身側,那藍光也消失了。
每晚夜深人靜時這一幕都會發生,直到那藍光越來越淡,直至消失。
而這一切,沒有人知道。
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一年,這一年中魔教沒有絲毫舉動,有傳言是因為魔教教主笑行被人暗算身受重傷,幾乎喪命。
方外山的秘密也被發現了,正道同心合力將方外山圍了起來,一起合力進行了封印,雖然不能使方外山恢複成原來的模樣,可也阻止了它繼續惡化。
這一,顧則笑照常將冷泠推出門散步。
雪歸塵坐在那裏飲茶,顧則笑看著他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過來。”
就在他猶豫之時,雪歸塵卻忽然開口了。
“什麼法子?”
“啊?”
顧則笑抬頭茫然的看著雪歸塵,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每次來,我都知道。”
顧則笑意識到雪歸塵是在什麼,忽然臉紅起來,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這一切雪歸塵早就知道,隻是不知道為何他不。
顧則笑將一塊白玉拿了出來。
“夭華,地之大總有解決的法子,魔教多年前有人入魔又恢複過的,不過那法子他們不知道,需得冷泠自己去找。”
“她還入魔之人不管被如何壓製都會反噬,壓製的越久反噬就越厲害,她如今是在虞山,又如同木偶一般無喜無悲,所以才會如此平靜,去到外麵必然會爆發。這塊玉佩能夠讓她在入魔時能及時清醒。”
雪歸塵接過玉佩,卻看不出什麼究竟。
他起身將玉佩係在冷泠腰間,又從懷裏拿出另外一塊晶瑩的玉佩同樣係在她腰間。
“出去後好好照顧她。”
雪歸塵丟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留下顧則笑不知所措。
執法師叔,這是答應了?
沒有人看到,冷泠的手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