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一人衝了進來,卻沒有加入戰鬥,而是直接扶起黑影逃了出去。
屋外月已東落,裴清身上紫氣悄然消散,他靈力暴增,那三人很快便被製服。
裴清拉響警鍾,從堯山追了出去。
警鍾長鳴,虞山頓時燈火通明,從寂靜變成了喧鬧。
裴清他一路追去,卻在罰山附近失去了那刺客的蹤跡。
裴清望著罰山,眼神微暗,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而後飛身而上,落到了罰山之間。
“不知師兄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虞山入了刺客。”
“抓到了?”
“跑了,跑到了罰山。”
裴清緊盯著風南之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可風南之卻隻喝著茶。
“罰山之上有我,有我徒弟,還櫻”
風南之頓了一下,裴清緊問道。
“還有誰?”
“還有,你徒弟。”
裴清一愣。
“緋烏?這麼晚她在這裏做什麼。”
風南之終於又倒了杯茶出來給裴清。
“我也想知道她要做什麼。”
“為了安全,我還是去看看她們兩個。”
完裴清就往古月房中走去,可風南之卻臉色微變,一眨眼便已經擋到了裴清身前。
“掌門師兄,不可。”
“有何不可。”
裴清上前一步,卻被風南之抵住了肩膀,無法再進一步。
“你要和我動手?”
裴清肩膀微向後,抬手輕輕一掌與風南之對掌,兩人之間距離拉開。
兩人對峙著,互不相讓,這時候陽東也趕了過來。
“我聽著警鍾長鳴,連覺都不睡了趕過來,你們兩位師兄這是體諒我辛苦,要打一場供我觀看?”
他搖著扇子,著不正經的話,卻走到了裴清與風南之中間,左看看這人,右看看那人,歎了口氣。
“至少,你們該告訴我發生了何事。”
“我見刺客逃竄至罰山便消失了蹤跡,執法師弟我那弟子緋烏與他弟子在一處,正要去探查,可執法師弟不讓。”
“探查?”
陽東登時臉色一變。
“莫執法師兄不讓,我也不會讓。”
“你!”
裴清瞪著陽東。
“這時候我不和你胡鬧,讓開。”
“掌門師兄,緋烏丫頭與古月丫頭兩個都是女兒,你這般深夜闖進人家房間,知道的你是追查刺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覬覦人家美色。”
陽東撇了撇嘴。
“確實,古月丫頭不算,那緋烏丫頭是難得的絕色,雖還未長成,可現在也是個數得上的美人兒了。”
“你胡什麼!”
裴清瞪著陽東。
“吱呀”一聲,那門緩緩打開,古月與緋烏走了出來。
“師父,為何這般吵?”
古月看著風南之,看不出異樣,手中有劍,顏色深邃。
風南之還未開口,裴清先開了口。
“虞山進了刺客。”
他完就朝古月的手抓去,古月下意識的便回擊一掌。可她哪裏是裴清的對手,三兩下便被裴清扣住了脈門。
可她脈象平穩,絲毫沒有受贍跡象。
裴清將手放開。
“我原是擔心刺客入了你房中,如今看來倒是沒什麼,不過緋烏。”
裴清將視線落到緋烏身上。
“你在這裏做什麼?”
“堯山上盡是男弟子,緋烏不喜,想要同古月一起,正好執法長老也不嫌棄,便過來與古月住一晚。”
緋烏眨巴著眼睛,有些委屈的道。
看她那樣子,若不是知道實情,古月真要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