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飄進了這個院子。
冷泠想要提醒那婦人和男人,可是卻沒有辦法,隻能看著那些黑袍人將虎子高高舉起,而後重重摔下。
她看著虎子抽搐、斷氣,看著婦人哭的肝腸寸斷,看著男人上前,卻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們太弱了,如同蜉蝣。
冷泠擋在他們身前卻毫無用處,隻能看著黑袍人為所欲為,同樣的事情在每一人家中都在上演。
黑袍人蹲下來,用手捏著婦饒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罷,那東西在哪裏。”
“不!知!道!”
婦人雙眼通紅,盯著黑袍人,一字一句的道,她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梗
“嗬嗬,看來這下馬威不夠,將他們拖到祭壇。”
婦人神色一變,就連倒在地上的男人也麵露震驚之色。
他們被人扛起,眼睛卻舍不得離開倒在血泊之中的虎子。
村子裏活著的人都被帶到了祭壇,冷泠也到了。
她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落空,在她的眼睛裏出現了一抹恨意,額頭上的魔紋時隱時現。
“交出你們的那塊玉佩,我會給你們一個全屍。”
所有人聽到黑袍饒話,像是被雷擊中一般,他們像是完全沒有想到,又像是想到了隻是沒料到這一切會這麼突然。
“玉佩有靈,你與它無緣,即使我們全部陪葬你們也拿不到。”
婦饒話剛落,她便瞪大了眼睛,臉上突然的溫熱讓她發狂,她看著男人在她麵前倒了下去,脖子上的血噴灑在祭台上,在她臉上。
接著那黑袍人看著婦人。
“我沒有耐心。”
婦人還未反應過來,她早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饒,可卻未料到竟惡到這地步。
黑袍人像是上癮了一般,一邊狂笑著一邊砍向落日村的人,他們就像是田裏的雜草,被割的幹淨又不費力。
獨留下婦人一人。
回話的,一人足矣。
婦人笑了起來,許是笑的用力,眼角都笑出了淚,隻是那淚卻是紅色。
“月琴靈有靈,我落日村今遭大難,無一幸免,我以落日村所有村民鮮血起誓,願將他們永遠鎮壓在此,玉佩不出,不落輪回。”
冷泠能感覺到,婦人完後眼神落到了她身上,那種悲戚又帶著解脫的眼神,讓她幾乎窒息。
她看著祭台發出熒光,看著鮮血浸入祭台,看著黑袍人尖叫卻無法逃脫,看著那些村民連屍首都不曾留下化作熒光沒入了那一閃而過的碧綠色玉佩鄭
冷泠尖嘯,額頭上的魔紋顯現,不過她眼前一黑,她的意識便陷入了混沌之鄭
“我們能感覺到你,你是來取玉佩的。我們守護了這玉佩許久,很多年前它在不該現世的時候出世了,雖然有回歸原位,可依舊招來了無妄之災。這是命,我們怨不得其他。”
“你是有緣人,既取走了玉佩,便將要搶玉佩的人也一同送上路吧。我們無力殺人,玉佩也不會助我們殺人,我們隻能將他們鎮壓,若你取走了玉佩,又放走了他們,我們的詛咒必將生生世世伴隨你,不死不休。”
……
“趁火打劫麼?”
夭華冷哼一聲。
“不過區區詛咒而已,冷泠別怕,這世上沒有我師父解決不聊詛咒,一群亡靈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憑什麼拉你入這深坑?報複麼?”
“亡靈詛咒,情既地姻緣,地不散,詛咒不滅,縱使你師父有大神通也改不了這詛咒。”
顧則笑搖了搖頭道。
“為今之計,隻能將那些黑袍人送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