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嫂每天都會給我們將睡前故事，不不不不跟大嫂睡，我、我們睡不著！”
齊鈺嗬了一聲：“我跟你大嫂睡前做事，你確定要來聽？”
“你你你你……”
小玥畢竟是在鎮上耳濡目染過的，這些下流話也聽得懂。
她臉紅成了小辣椒，又羞又惱，偏偏說不出話來！
林知夏隻得認命地跟著進了東廂。
沉默。
齊鈺倒了一杯茶，遞給林知夏。
林知夏不接。
齊鈺看了她一眼，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林知夏想了想，還是道：
“剛才那麼說，不太好吧……”
在孩子麵前，說那麼露骨的話……
“哪裏不好？”
齊鈺放下茶杯，斜眼看著林知夏，薄唇似笑非笑。
“是我們睡前做事，還是晨晨睡你？”
“喂——”
林知夏聽不下去了，“晨晨還是孩子。”
齊鈺逼近林知夏。
林知夏顫巍巍的後退。
卻碰到了身後冰冷的牆壁。
齊鈺笑了一下，粗糲的手指，摩挲林知夏的下頜。
“他現在是孩子，以後可不是。”
“林知夏，男人比你想象的，更貪婪。”
林知夏已經無心去聽下去了。
兩人的距離太近，四目相對，氣息相織。
宛如牢籠，無處可逃。
“天兒……不早了，該睡了。”
林知夏試圖轉移話題。
齊鈺深深看著林知夏。
之前，他便發現，老五很依賴她。
這一次回來，他發現，兩個孩子對林知夏的依賴，已經超出了某種程度。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程度。
“你倒是很招老四老五喜歡。”
林知夏摸不準齊鈺是什麼意思。
是在誇她，將兩個孩子照顧的好？
她小心翼翼道：
“我畢竟是他們大嫂……”
齊鈺眸光漸深。
他想到了林知夏白天的那一番話。
不管兩個孩子如何，他始終是她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
齊鈺感覺心情稍好了些許，低聲道：
“休息吧，你睡炕上，我打地鋪。”
*
早晨。
林知夏起床時，齊鈺已經熬好了粥。
濃濃的八寶粥，撒著紅棗，還煎了幾個雞蛋。
齊鈺煎的雞蛋很漂亮，雙麵黃，沒有一點糊，色澤金黃濃鬱。
林知夏從水壺中，拿出一把水果。
自從和小狐狸達成協議後，她每天會在院子裏放一碗靈水，小狐狸則放一把水果在水壺中。
她將水果洗淨，擺放在漂亮的水果盤中。
然後又用稀釋的靈水，衝了四杯奶粉。
齊鈺原本帶回來的那一罐奶粉，早已喝完。
不過這次齊鈺回來，又帶了兩罐，而且還有一疊特供票。
有了特供票，隨時都可以去供銷社買奶粉。
齊鈺晨練回來，便看到林知夏已經將早餐擺在了桌上。
四四方方的桌子。
林知夏特意坐在離齊鈺最遠的角落。
齊鈺看了林知夏一眼，沒說話。
“大嫂！這個牛奶好好喝。”
晨晨的眼睛亮晶晶的。
用彭祖壺水衝出來的奶粉，少了奶粉的一點燥熱，味道幾乎跟剛擠出來的鮮奶一模一樣。
小玥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大嫂，聽說喝牛奶能美白，是不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