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凱聽聞蕭晨的話之後,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他鄙夷的看著蕭晨仿佛在看待一個笑話一樣,蕭晨在整個南市也確實是一個笑話。
聽見蕭晨的話之後,王妍當場也是惱怒的嗬斥了起來:“你懂什麼?人參是越老越有價值,你到底有沒有上過學啊,這點道理都不懂,跟個白癡一樣。”
陸瑤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蕭晨,按照他之前的思緒行為,是不可能出這種沒有邏輯的話才對啊。然而此刻廣濟堂的門口有名麵色發黑的中年男子卻突然昏倒了下來。
排隊的人群立馬就撤的遠遠的,跟昏迷的中年男子拉開了距離,撇清了關係。藥凱蹙著眉頭,有人昏倒在藥堂的門口,按理他都要上去看看的,門口問診的醫生剛準備站起來去了解一下情況,藥凱卻對著他擺了擺手道:“你做你的事情,我去就好了。”
藥凱走到了昏迷的中年男子麵前蹲了下來,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一下,發現情況不對的王妍等人也是湊上了前。
此刻,中年男子的臉色已經有黑轉變成了烏青,像是中毒極深的重症之人一樣。藥凱連忙把昏迷的男子給抬到了藥堂裏麵的病床上,他仔細的伸出了手把了一下脈,這期間藥凱眉頭緊鎖,一絲憂愁便湧了上來。
王妍心翼翼的詢問道:“藥哥,他怎麼了?”,王妍也是醫學院的學生,她是能感覺都昏迷男子的症狀很重的,而且看他的打扮像是整勞作的農民工,要是攤上大病,這對於他或者是他的家庭都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藥凱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底氣,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他歎了一口氣道:“我先去後堂找我師傅出來,你們先在這裏等一下。”,他完便火急火燎的往藥堂的後院跑去。
蕭晨盯著麵色烏黑的農民工許久,臉頰貼近耳朵那邊的皮膚已經有要轉變成青色的趨勢了,他逐漸的走上了前。
王妍立馬就伸手阻攔住了蕭晨道:“喂喂喂,你想幹什麼,又想出風頭?這裏可是廣濟堂, 我師哥他已經去請他的師父藥老了,你難道比藥老還厲害不成?”
蕭晨視線仍然放在農民工的身上,他淡淡的開口道:“快來不及了,他隻有幾分鍾的時間了。”
王妍當場就嗤笑了一聲,“你就吹吧,我是學醫的,如果他要是不行的話,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蕭晨倒是懶得跟王妍廢話,他走到了藥櫃那邊找到了一包銀針之後,便來到了昏迷的農民工病床前。
王妍連忙瞪大眼睛,她焦急的道:“喂,你別搞啊,藥老很快就出來了,輪到你裝什麼逼,要是萬一一個治不好把人治死了怎麼辦。”
陸瑤在一旁輕輕的拍了拍王妍的肩膀道:“應該沒這麼嚴重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陸瑤的內心對蕭晨有一股堅定的信念,他恢複神誌之後,做的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總來不做那種沒有把握的事情。
王妍幹脆直接攤手道:“反正我不管了,要是你把人治死的話,那麼後果你自己承擔。”
陸瑤麵色艱難的看著蕭晨,她倒是希望蕭晨能把這個昏迷的農民工給治好。蕭晨仔細將農民工的身子給翻了過來,他沒有像之前治療陳雪那樣給她渾身紮滿銀針,而是將兩根銀針給紮在了農民工後腦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