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晨竟然把那顆血玉給弄碎,蔣石直接瞪大了眼睛。
哪怕是陸瑤和蔣婉兩個人疑惑不解的看著蕭晨,眼神有些不明白。
蔣石當真此刻是想殺了蕭晨,一股微風吹過,直接把蕭晨掌心裏的粉末吹散。
“子,我當真要殺了你,你這個廢物。”蔣石憤怒的上前一步。
蕭晨淡然的伸出了手,掌心緊緊的貼著蔣石的胸口,隨後用力的一腿,蔣石整個人直接踉踉蹌蹌的往後麵退去。
“先聽我解釋。”蕭晨淡淡的開口道。
蔣石勉強的穩住了身形,不過還是憤怒的看著蕭晨道:“都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了,你還想什麼。”
蕭晨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隨後他淡淡的開口道:“我原本以為你會看出來的,不過現在看來眼力也不怎麼樣。”
蔣石眯起了眼睛,眼神裏充滿著敵意看著蕭晨。
蕭晨隨後開口解釋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玉中間的血沁裏,有一塊灰色液體嗎?”
聽到了蕭晨這話之後,蔣石這才愣住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有灰色的液體。
蕭晨繼續道:“這已經不是血玉了,這塊玉想必是吸收了很久的死氣,如今已經逐漸的變成了葬玉。”
葬玉?蔣石聽著這個名詞可是一點也不陌生。
他也沒有了剛才氣急敗壞的樣子,如今反倒是平靜的看著蕭晨。
蔣石的眼神裏彌漫著疑惑。
“你是這塊玉是葬玉?”
陸瑤和蔣婉兩個人聽著這個陌生的名詞有些不明白,看來還是需要蕭晨給解釋一波。
蕭晨耐心的解釋道:“葬玉,長期吸收了死氣,原先的血玉就會產生變化,此刻它不再是能給主人避禍的寶物,而是能給主人帶來禍賭禍害。”
“葬玉如果人長期戴在身上的話,上麵的死氣散發出來,就會給主人帶來不可逆的影響。”
“白了,如果戴得久的話,主人將命不久矣。”
聽完了蕭晨的解釋之後,陸瑤和蔣婉兩個人如獲大赦,這才明白了。
此刻,蔣石的臉色仍然有些不好看。
雖然他也想起來了那塊血玉的不對勁,但如果承認的話,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這個廢物當真有如茨眼力見能認出血玉。”
蕭晨攤開了手道:“反正玉佩也已經化作齏粉,信不信在於你。”
一想到這裏,蔣石就氣得直咬咬牙,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筆賬,我記下來了。”
此刻,醫館的門口走進來了一對中年夫婦。
婦人打扮的豪華至極,看上去像是豪門的太太。
“老公,我跟你偶,上次我在這家醫館買的美白丸挺不錯的,今我得多買幾顆。”
旁邊的中年男子有些冷漠,他高冷的嗯了一聲,語氣帶著絕對的威嚴。
“像這種三無產品的藥,你還是少吃為好,免得出了什麼事情。”
婦人擺了擺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她笑眯眯的走進了醫館,離蔣石還有一段距離呢,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