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到底是不是?(1 / 1)

落輝閣,燭光淡淡,侍女撤下桌上吃剩的晚飯,易歡叫秋月端來幾壺熱酒,裝作煩悶的樣子坐在桌前喝酒。

“易歡哥哥,你怎麼了?”千幻見易歡這般不高興,趕緊問道。

“哎!我想趕快與你成婚,可是你和扶寒的婚約未消,我現在就算是北上找義父,也不見得他會同意。”易歡斜眼觀察千幻的反應。

千幻頓時萬般的委屈,也倒了一杯酒喝起來,“都怪父親,易歡哥哥,那現在怎麼辦?”

易歡故意坐近了些,曖昧道,“沒事,我會想辦法的,你乖乖待在這裏,早晚我會讓你成為城主夫饒。”

千幻將臉帖在易歡胸前,兩人還未從這般親密,“一切聽易歡哥哥的。”

香爐裏煙霧繚繞,千幻不甚酒力,不一會兒便暈暈乎乎,雙手摟著易歡的脖子,往上蹭,“易歡哥哥,繼續喝。”

易歡見千幻已醉,將人抱回床上,叫道,“秋月。”

秋月進來按照易歡的吩咐將一些收拾完畢,放下屋裏的紗幔,“城主,已經辦好了。”

“嗯,守在外麵,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屋門緊閉,春花秋月站在門口,煙城來信,千瞳帶著信過來見千幻,被擋在門外。

“千瞳姑娘,請回吧,城主和姐正在屋裏,不方便見你。”

千瞳望了望屋門,搖搖頭,“那我明日再過來。”

千飛雪來信問千幻的情況,眼下千幻和易歡都睡在一個屋裏,她實情稟報覺得難為情,不實情稟報又心裏不安,那易歡看似並非輕薄之人,怎能於千幻這般隨意。

月流珠碰見了千瞳,見其一臉煩悶,“這般晚了,姑娘這是找千幻姑娘,有事?”

“月管家無事。”

月流珠走近屋子,裝作不知道一切,問著秋月,“城主還沒有回去。”

秋月立馬紅了臉,“月管家不知,城主和千幻姐已經睡下了。”

這話是故意給千瞳聽,他們安排了這一出戲,要讓所有人相信今夜易歡住在了千幻屋鄭

“好了,我知道了,城主也是胡來。”

月流珠見千瞳要離開,拉住千瞳,“我今夜正好清閑,想問姑娘一些事。”

千瞳自然以為月流珠要問千幻的事,“好,月管家有什麼盡管問。”

“站在這裏話不方便,千瞳姑娘可隨我來。”

月流珠帶著千瞳到了住處,坐在榻上,示意千瞳也坐下。

“千瞳姑娘可會女紅。”月流珠第一句話邊將千瞳問懵了。

“不會。”

千瞳的回答自然是斷了月流珠的線索,回想葉千瞳的繡工當時在她們之中可堪稱第一,所秀之物,栩栩如生。

“千瞳姑娘可出生在煙城。”

“不是,聽我在集市上乞討,許是餓暈在雨裏,老太太去元符寺上香時,碰見了,將我帶了回去,我發燒了好久才醒,醒來後就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千瞳好奇月管家為何問自己的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了。

“原來是不記得了。”月流珠歎了口氣,到底是還是不是,她也不確定了。

“月管家為何問我這些?”

“是覺得姑娘有些像我一位故人,隻是我這位故人失蹤多年,甚至有消息她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世界之大,長的相似也是可能的。”

“哈哈,你巧不巧,我這位故人也喚千瞳,隻不過她姓葉。”

“確實太巧了。”

月流珠從懷中掏出荷包,“這是當年離別時她送我的禮物,未料到那居然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我可以瞧瞧嗎?”千瞳拿過荷包,摸著上麵的字,嘀咕,“懷月。”

腦袋像被一根細長的針紮了一下,一痛,千瞳用手捂了捂穴位,月流珠見狀,“怎麼了。”

緩了歡,千瞳將荷包還給月流珠,“這繡工果然厲害,可是我確定自己不會繡工。”

......

兩人聊了許久,千瞳離去後,月流珠是越想越迷惑,滿肚子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