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藥。”一旁的心腹侍從樂寧拍著南宮邕的背給南宮邕順著氣,一隻手端過正好熬好的湯藥。
千幻剛剛離開,南宮邕就腹中的翻江倒海,捂著帕子一頓的幹吐,心肺都扯得絲絲的痛,等緩了半刻,展開手中的帕子一看,白色的手裏咳出的血像隻紅色的梅花。
“帝這病是越來越嚴重了,這該如何是好。”樂寧擔心的道。
南宮邕喝來完了藥,將藥丸遞給侍從,叮囑道,“此事情絕對不能讓默公子知道。”
“的知道了,快中午了,城主就先不要處理公務了,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身子最重要了。”
“是到該吃午飯的時候了。”南宮邕從桌案後的榻子上起身,將手中的帕子遞給樂寧,吩咐道,“你去將漠璿叫來。”
不一會兒,漠璿便走了進來,南宮邕正在紅漆大圓桌之前吃著午飯,之前他總是喜歡吃些辛辣的東西,現在卻完全變了口味,清淡了許多。
“參見帝。”漠璿跪地行禮,今日她沒有帶古琴,琴師素來是古琴不離手,看來她是決心要退隱,離開這皇城了。
“起來吧。”南宮邕繼續夾著菜放在淺綠色的翡翠玉碗之中,象牙筷子攪動著,平淡的道,“浸在聽聞千暮城城主去見了姑姑,姑姑可是有什麼異樣?”
“無有,她與平常一樣。”
“奧,我當初對你過,等到年節大宴之後我便準許你離開皇城,現在我要你去辦件事,辦清楚了自然可以讓你離開。”
“不知道帝是要我去辦何事?”
南宮邕轉頭對著在旁側伺候的樂寧道,“去裏屋將桌子上的錦盒拿過來。”
樂寧拿來了錦盒,隻見是一深紅色禪木雕刻成的精致無比的一手掌長的盒子,南宮邕示意樂寧將錦盒遞給漠璿。
漠璿拿過錦盒,打開一看,裏麵一張十分發舊的紙帛,好像是一張地圖有不想是地圖,漠璿將紙帛放回盒中,疑惑的問道,“帝,這是?”
“這是一張地圖,這裏有我想找的東西,但是要具體找到那東西還需要更加準確的另一半的線索,我已經派灑查了這裏,地圖中的大體位置在東域棲城以北的瓊山一帶,那裏人煙稀少,所居住之人都是隱居的修道的人,我現在要你帶著地圖去那裏,另外我會選一支精銳的暗刺跟著你,到了那裏之後,暗中打探清楚具體的情況,等你熟悉了那邊的環境,我會派人來告訴你該幹什麼。”
“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記住,秘密執校”
漠璿有些猶豫,可是她別無選擇,隻能答應南宮邕,這是她離開京都皇城的唯一的機會,自從白羽,寧絕,丹倫死後,她就夜夜無法安睡,隻有離開這裏,去清淨的地方修行,減去身上的罪惡,也學她才能從這份痛苦中解脫。
“是不是我做完這件事,帝就允許我離開這裏。”
“當然是。”此時南宮邕也正好吃完了午飯,“樂寧,讓人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