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以為誰在和我開玩笑。
幾次呼喊無人應答後,我也開始著急了,門,推不動。
管家那麼討厭我,竟然把我關在裏麵嗎?
我討厭黑漆漆的環境,這會讓我想起不好的過往。我當初的房間的燈光也是昏黃的,所以夜裏做噩夢的時候我都是開著燈睡,隻有有亮光的地方我才不會陷入焦慮。
更讓我著急的是,我想上廁所……
我為了平複肚皮饑餓的叫喚,喝了好多水,現在肚子裏排上倒海。
“喂!有人嗎?快來開門啊!”
我大聲呼救,卻沒人回應。嗓子都喊的有點緊繃了,我停止這種無望的呼救。
快到吃飯時間,應該會有人發現我不在吧。我忍著肚子鼓脹的感覺想。
但寬敞的倉庫一片黑暗的時候,說話也變得空蕩蕩的,但是沒有聲音的時候更加恐怖。
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背靠牆壁,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等著人發現我。
與漆黑的倉庫不同,冷家的客廳燈火明亮。
已經到了傭人的晚餐時間。
冷家的廚師阿福做菜可有一手,各種菜色隨手撚來,所以傭人人也跟著吃香喝辣。
不過對傭人來說,這些精致的菜色吸引不了她們了。吃飯的時間是她們最好的閑聊時間。
阿月問:“怎麼都不見新人呢?”
她問這句話的時候看著雲柔,雲柔沒有回避她的眼神,柔柔的說。
“我也不知道,現在不是我帶她了,這件事情你要問初珍哦。”
阿月:“這不是你的目的嗎?如果她犯了錯,所有的責任都會指向你,但是現在不要你帶了也就可以下手了。所以你才會明目張膽的讓自己也拖下水,掩蓋你接下來的行為。”
雲柔語態柔和,“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是因為做錯了事被懲罰,如果你對此有意見的話,可以和管家說。”
阿月:“如果我和管家說,那我就變成了多嘴那個不是嗎?放心吧,我不會妨礙你的計劃的,我不是爛好人。我隻是可惜幹活的人又要少了一個。”
“如果你是嫌工作太累的話,你要向管家提啊。”
“裝,你裝的太假了。”阿月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憨厚。“我就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雲柔把紙巾疊成方塊,放在餐盤上。她的餐具也是整整齊齊的,她對阿月點了點頭,先走了。
阿月看著她端著盤子的儀態優雅,臉上端莊的麵具服服帖帖的,聳了聳肩繼續吃。
隻要少爺另眼相看的人,最後都走了。之前不好下手,因為顧忌管家,現在是初珍來帶,她才不信雲柔能忍得住。
愛使人癡狂,更使人瘋狂。
阿月懂得早早的避開了浪潮,卻沒有提醒新人的想法。不過是少爺的新玩具罷了。
雲柔端莊優雅的麵孔在阿月離開後撕了下來。
她不喜歡阿月,總是一副什麼都看清楚的樣子時不時來諷刺一番,要不是她沒礙事,早就除了她了。
不過現在她最討厭的人是席嫿兒,憑什麼她一來就獲得了主人的關注!而且主人也偏袒她!
來到一處偏僻無人的地方。
雲柔問:“如何?”
“關起來了。不過這種方法也用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有人發現的她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