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穆柏成用力捏住了蔣思思的下巴。
是真的很用力,虎口緊鎖著她,蔣思思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脫臼了。
這個老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懂憐香惜玉。
可是這種時候,她卻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蔣思思強迫自己擠出笑容,捏著嗓子和他說:“程光就是一不懂事兒的小屁孩兒,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了,他還沒畢業呢,別為難他。”
“閉嘴。”穆柏成實在不想再聽她為別的男人求情了,狠狠打斷了她。
他的眼底帶著濃重的戾氣,蔣思思看到後,頭皮有些發麻。
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是第一次被他這樣的眼神震懾到。
蔣思思索性就閉了嘴,沒再說話。
穆柏成看到蔣思思為了程光委曲求全的樣子就更生氣,他一把將蔣思思拽起來,拉著她到了樓上。
他太用力,蔣思思中途扭了腳,不過好在不算嚴重。
有點兒疼,她也懶得說。
她知道,穆柏成這會兒心裏頭憋著一口氣呢。
他這麼大男子主義又不講理的人,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走那麼近,肯定是要氣死了。
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跟她發泄,自然不會輕而易舉地放過她。
來之前,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了不起就是床上再被折騰一番。
蔣思思被穆柏成拖著去了臥室。
果不其然,剛一進門兒,蔣思思就被穆柏成扔到了床上。
她雖然身體素質不錯,但被這麼一扔,眼前有些發黑。
蔣思思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把穆柏成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她正在心裏罵穆柏成的揮手,穆柏成已經開口了。
他摁住她的肩膀,問她:“你出軌了?”
蔣思思:“我剛才說過了,我跟程光沒睡。”
穆柏成冷笑了一聲:“我怎麼信你?”
蔣思思直接撩起了裙子,“你檢查吧。”
穆柏成看到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裏那把火燃得更旺了。
“做到哪一步了?”他咬著牙問出了這個問題,腦海中閃過的還是蔣思思坐在程光身上的場景。
“就你看到的那一步。”蔣思思也不否認。
反正都被他看見了,說再多話都沒用,不如直接承認。
“是我勾搭他的,我本來就喜歡年輕的小帥哥,這事兒跟他沒關係,他不知道我結過婚。”
蔣思思看向穆柏成,眼底一片坦然,絲毫沒有做錯事兒的心虛,“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什麼針對我就行。”
她這樣子,在穆柏成看來,分明就是在維護程光。
穆柏成嗬了一聲。他直接撕開她的衣服,然後堵住了她的嘴唇。
他拿蔣思思沒有辦法,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之前想解釋,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心思解釋了。
好像隻有通過這種方法才能製服她。
蔣思思早就做好了準備,本來這種事兒也是兩個人都能享受的,她沒必要忸怩。
隻是,穆柏成確實是粗暴了一些。
蔣思思抬起胳膊來勾住他的脖子,正要回吻的時候,穆柏成直接將她翻了個身摁在了床上。
蔣思思的臉貼著床單,後頸被他摁著,動都動不了。
穆柏成直接從後麵來的,毫無征兆,蔣思思疼得身體都抽搐了一下。
整個人像是被人撕成了兩半。
第一次都沒這次疼。
蔣思思抓住了床單,叫得很大聲。
她不忍,從來都不忍。
當然,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哭。
蔣思思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上次哭是什麼時候了,她不喜歡哭。
在她的世界裏,哭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事兒。
蔣思思被穆柏成折騰了很久,後麵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
睡過去之前,她腦袋裏隻剩下了一個想法:離婚。
她一定要和穆柏成離婚。
**
蔣思思睡過去之後,穆柏成仍然很清醒。
蔣思思赤身裸體躺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就這麼躺著。
若不是還有呼吸,大概會有人以為這裏是一具屍體。
穆柏成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就知道自己今天過分了。
但是,他當下控製不住。穆柏成拿了被子,遮住了她的身體,然後抬起手來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
她額頭上滿是汗水,頭發濕淋淋地貼在額頭上。
穆柏成無聲地歎息一聲,抽了紙巾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擦完汗之後,穆柏成拿起了手機,給陸彥廷發了一條短信。
他對陸彥廷說:不用再為難他了。
本以為陸彥廷不會很快回複,沒想到,他的回複速度倒是很快:怎麼了?蔣思思求情了?
穆柏成:嗯。
陸彥廷:有意思,她為了別的男人求情,你能忍?
穆柏成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
這個問題,其實他自己也在思考。
能忍嗎?其實不行。
他是個普通男人,不是聖人。
之前蔣思思那些經曆,他可以不去計較。
但是程光這件事兒……他做不到。
這事兒若是傳到穆江正和顧憐的耳朵裏,定然是不會再讓他和蔣思思在一起了。
穆柏成放下了手機,靠在床頭上,垂眸看著熟睡的蔣思思。
她睡著的時候眉眼稍微柔和了一些,不像平日,劍拔弩張的。
**
蔣思思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六點半。
今天是工作日,工作日她基本上都起這麼早。
蔣思思醒來下床的時候,雙腿發軟。
她好些年沒這樣過了,想想昨天晚上穆柏成是怎麼折磨她的,她自己都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