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裏的其他人有些酸,大家都知道了陸寄洲有個心愛的姑娘,長得好看,話時溫溫柔柔。
有時在街上也會碰見她,身後跟著幾個孩看她。見了他們,還會跟他們笑笑打招呼。
一群身邊全是雄性荷爾蒙的漢子,有些受不了了。見了陸寄洲,心裏冒著酸溜溜的泡。
陸寄洲心裏暢快,寶月有時候出門記錄當地風情,他會跟在身後跟一段,看她回頭時又驚又喜的樣子,心裏跟吃了蜜一樣甜。
寶月帶了相機,陸寄洲休息的時候會帶著她四處轉轉,教她怎麼對焦。人少的時候,也會乖乖給寶月當模特。
五月氣漸熱,寶月皮膚嫩,陽光一曬便紅了臉,傍晚等熱氣下沉,才漸漸好轉。
陸寄洲周末休息,吃過早飯便拉她去鋪子裏買帽子。
“這頂好不好看?”寶月戴著一頂沙灘帽回身問他。
“嗯,好看。”
“那這頂呢?”寶月換了一頂深藍色的漁夫帽。
“嗯,好看。”
寶月放下帽子,甩了甩頭發,轉身背著他:“哼。”誇的著實敷衍了些。
陸寄洲無辜地被頭發甩了一臉,摸了摸鼻子,跟著寶月上前。他的是真話,寶月好看,戴什麼都好看。
他挑了杏色和藍色的兩色卷邊漁夫帽給她:“戴這個。”這個帽沿大,可以遮住她的臉。
他給她戴上,寶月看了看鏡子,一甩頭,轉身往外走:“哼,付錢吧。”
陸寄洲輕笑,付了錢跟上去。
來旅遊的人漸多,街上的遊客來來往往,平靜的古城一下子變得熱情似火。
陸寄洲開始忙了起來,寶月幾次在街上碰見他,兩人遠遠看一眼,陸寄洲又要去別處了。
寶月過幾要回西城開會。半夜裏她正睡著,朦朧間忽然聽見外間裏傳來動靜,她一個激靈醒來,片刻後陸寄洲在外麵敲了敲門。
“醒了?是我。”
寶月開門,見他身上濕著,這才聽見外麵的雨聲。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去洗澡,我給你找衣服。”寶月一來,便陸陸續續給陸寄洲置了幾身常服。她翻出寬鬆的T恤和黑色的短褲遞給他。
陸寄洲衝了澡,出來時頭發濕漉漉的,寶月把毛巾摁在他頭上,輕輕擦著短發上的水珠。
“不用擦了,頭發短,很快就幹了。”陸寄洲拉著她,橫抱起來放在腿上。
兩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一樣,陸寄洲抱著她,她鼻尖胸腔內,全是這股清爽的香氣。
“明幾點的火車?”
“般。”寶月環著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他的脖頸間。
陸寄洲側過頭吻著她的額頭,唇瓣輕輕掃過她眉間的紅痣。
“什麼時候回來?”人還沒走,他就迫不及待要知道她的歸期了。
寶月起身看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我也不知道,還要回清溪鎮住幾。”
手臂收緊,陸寄洲圈著她,心裏在歎氣。不想放她走,一想到寶月不在這裏,他的心裏便空了一塊。
後半夜,寶月宿在了外間的沙發上。陸寄洲抱著她不放,把人哄得迷迷糊糊快睡著時,才將寶月放下,攬著她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