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也被司祭寒這一頓操作給驚了,敢情自家孫子這是什麼都知道的節奏啊!
眾人:這沈家的怪事怎麼這麼多?
車內。
顧祁遇很是好奇的湊上前,“你怎麼會知道漾漾需要擋住光?”
“你管我怎麼知道。”
司祭寒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在車上正好有空餘時間可以休息。
“不是,我就是很好奇。所以漾漾這十幾年來不跟我們聯係就是因為那個奇怪的病麼?那是什麼病啊?”
顧祁遇就像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麼的好奇寶寶。
“你好吵!”
司祭寒終於還是忍不了顧祁遇了,就像隻蒼蠅一樣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嗡嗡嗡。
見司祭寒凶自己,顧祁遇隻能委屈的低下頭玩自己的手機。
司祭寒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的全是但是沈寧晚漾第一次在自己麵前發病的樣子,真的很恐怖。
兩人原本是幼兒園班的同學,課間的時候在幼兒園的滑滑梯玩耍,由於是貴族幼兒園,所以裏麵就讀的孩子還是蠻少的。
當時沈寧晚漾一直纏著自己要陪她去玩滑滑梯,司祭寒拗不過她便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本已是盛夏的七月,蟬聲聒噪,酷熱難耐。
那一據是有史以來最高氣溫的一。
兩個糯米團子在午休的時候偷偷背著老師去了幼兒園後麵的滑滑梯。
最開始一切都很順了,司祭寒和沈寧晚漾很順利的就到達了滑滑梯,可是沒玩多久沈寧晚漾就自己的身上很癢,然後就開始不停地撓自己的手臂。
的司祭寒隻是以為沈寧晚漾被蚊子給叮咬了,“要不回去吧!這裏的蚊子確實很多。”
可是沈寧晚漾依舊是在不停地撓自己的手臂,甚至臉上開始不斷地泛紅點。
“寒哥哥,我好痛啊。”
沒過一會兒,沈寧晚漾整個臉開始變成紫色,眼睛周圍更是冒出了一團不知名的密密麻麻的豆點點。
這把你年幼的司祭寒給嚇給不輕,就是有一種看阿凡達的感覺。
“寒哥哥,我想回家。”
此刻的沈寧晚漾眼睛已經開始充血。
司祭寒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先是抱著沈寧晚漾用稚**聲安慰道,“漾漾沒事啊,漾漾乖,寒哥哥把衣服給你套住,我讓老師叫沈叔叔來接你回家。”
著,年幼的司祭寒將自己的外套套在沈寧晚漾的頭上,然後帶著沈寧晚漾找到簾時正在值班的老師。
老師見狀差點沒有被嚇哭,老師長這麼大以來怎麼可能見過這樣的病,直接慌慌張張的撥通了沈鶴的電話。
之後,司祭寒就再也沒有見過沈寧晚漾。
司祭寒夢中驚醒,此時車已經開到了醫院門口。
“祭哥,你待會兒還是找個床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一也夠嗆的!”
顧祁遇下車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司祭寒注意身體。
相比起最開始對司祭寒的抵觸,這時的顧祁遇好像也沒有那麼的討厭司祭寒了。
“沒事。”
司祭寒忍住疲憊,畢竟季向暖還在醫院睡覺呢,怎麼著也得確認一下人有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