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事情,明槐已經很有經驗了,實話這大高個肯定不會信。
根據過往的經驗,每一次看似是麻煩的背後一般都會隱藏著對於明槐來更加麻煩的東西。
也就是所謂的……“機緣”
而這時候,肯定是得給對方一個非常惡劣的印象,讓他覺得自己狂妄無知,完全不適合繼承這機緣才行。
這一招,明槐稱其為……自爆流,與另一門祖安流並列,除了極少數抖的絕世高人以外,無往不利。
想著,他沉聲開口。
“沒想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好吧,我攤牌了,不裝了,我確實是個高手,縱橫江湖十八載,殺盡仇敵,敗盡英雄,下更無抗手,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寂寥之下隱居在此,成為了一個普通高中生。”
語氣沒有一丁點波動,堪稱陰陽怪氣的典範。
刀疤臉聽到這句話,瞳孔猛的微縮,退後半步。
你退後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明槐淡漠的眼神中罕見的出現一抹詫異。
這話拿去騙鬼鬼都不信吧。
縱橫江湖十八載,老子剛出生就拿臍帶絞殺了兩個人?
刀疤臉的表情越發的凝重,將肩膀上的木乃伊放在地上,擺出了一個武術架子警惕著明槐。
“古武界我從來沒見過你這號人,不知閣下師承何處?”
“明台一中。”
麵對這種智商在及格線以下的家夥,話還是不要繞彎子比較好。
刀疤臉皺眉,他在腦海中搜尋記憶中所有排的上號的門派,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這個世界上的隱世門派與家族實在是太多了,保不齊就陰溝裏翻船。
想著,他出聲道。
“原來如此,我懂了,能教出閣下這種卓爾不群的弟子,想必也是一塊不俗的武道聖地。”
“蛤?”
明槐臉上的問號越發濃重,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連學都沒有上過嗎,不會吧,不會吧。
難道我身上的降智光環開始起作用了?
“聽著,我隻是路過而已,你們要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請你讓一讓,我要回家。”
刀疤臉眼中閃爍著精芒,對著明槐欠身抱了抱拳。
“如此甚好,那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著側過身讓出了一條路。
明槐輕呼了口氣,抓著書包的背帶緩步向前走著,不過就在他即將路過刀疤臉時,異變突生……
那刀疤臉突然爆起發難,右手一拳破空轟出,不過隨後瞳孔微縮,因為這一拳過於緊張,用力過猛,腳下突然一個打滑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轟!
地麵微顫,臉部著地。
豁,看著都疼,明槐的臉上露出了吃痛的神色。
他思考片刻,猶豫了一下還是道。
“這是你們古武界的送別儀式嗎?大可不必如此,其實你跟我也不熟。”
雖然長的像一樁連環殺人案,但原來這麼有禮貌麼,上來就磕個響頭,果然人不可貌相啊,明槐心想。
刀疤臉猛的從地上跳起來退離十幾米,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跡,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嗬,果然如此,你也在警惕我吧?從一開始你的目標就是“人”對嗎?”
著,咧開嘴角。
“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明明你偽裝的這麼好還是暴露了。”
明槐:“?”
沒等明槐回答,他麵帶譏諷的繼續道。
“第一,我們連續兩次碰見,這未免也太巧了一點,第二,你剛剛看向“人”的視線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我注意到了,第三,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你這樣的高手剛好出現在這種地方,本身就是一種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