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煒雖然也認識呼延讚,並且對這位大將很是仰慕,不過兩個人的關係就沒有那麼親近了,所以搖了搖頭,也沒有去威虜軍,他們直接向著南麵而去。
再走就到了保州,關煒對這裏還是比較熟悉,他們一連走了幾,也有些勞累,就一起準備進城中休息一下。
關煒等人催馬奔著保州而去,不過距離保州越近,人就越多。最後整個道路兩邊都是老百姓,他們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著什麼?
關煒等人跳下戰馬湊了上去。關煒拉住一個中年人道:“這位大哥,勞駕,請問一句這是在幹什麼?”
那人一回頭,看到關煒幾個人威風凜凜知道不是普通人,連忙道:“幾位官人,這是州裏要處決一個謀殺親夫的**,大家都來觀看。你看來了!來了!”
了一聲來了,果然見城內吱吱呀呀的走出來一輛囚車,上麵關押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
“殺了她!殺了她!不要臉!”眾人手中的爛菜葉子和臭雞蛋劈裏啪啦的砸了過去。
婦女被關在囚車中,雖然拚命的躲閃,不過行動餘地不大,很快就被砸了一頭一臉的贓物。
“冤枉!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婦女大聲呼叫,不過聲音很快被咒罵聲所淹沒。
“你們都認識這個婦女嗎?”關煒看看旁邊的人接著問道。
“不認識,聽是附近什麼平什麼村的。村中農戶張阿大下田幹活,被人毒死在田地中。現場隻留下這個婦人張許氏給丈夫送的飯,經過江神捕檢驗,飯中有一種劇毒,所以斷定是這個婦人謀害親夫。
這件案子本來是去年秋發生的,經過刑部核查完畢早該將她處斬了,不過因為冬遼人作亂,一直沒有執行。這個公道自在人心,,終於要將這個**繩之於法了。”
關煒微微點頭,沒有話。就在這時有人尖叫一聲:“放開我娘!我娘沒有殺人!我娘沒有殺人!”正著一個十幾歲左右的男孩,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直奔著囚車跑了過去。
“滾開!這是朝廷要犯!誰敢上前,視同劫囚車!當場格殺!”幾個押送的士兵,一腳將這個孩子踢倒,然後抽出腰刀惡狠狠地的道。
“平兒快走!平兒快走!”那個婦人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危,大聲的乞求道。
“娘!你是冤枉的!你是冤枉的!這個飯是我送的,咱們都吃了一鍋的飯,我們都沒有事,為什麼隻有爹爹死了?這肯定是有問題!”
關煒的眼睛一亮,這個家夥的有道理,不定其中真的有什麼問題呢?
“哼!這件案子是江神捕親自過問的,你知道江神捕是什麼人嗎?隻要是他斷的案子,就從來沒有出過差錯!趕緊滾開,再敢來胡鬧,定斬不饒。滾!”守衛士兵,飛起一腳將這個孩子踢了出去。
“住手!”關煒大喝一聲,上前攔住了他們。
幾個士兵看到關煒等人相貌不凡,連忙住了手問道:“幾位官人有何賜教?”
“剛才這個孩子的有道理,我認為為了防止錯殺無辜,還是重新審查一下好。”
“什麼?你,你什麼?重審?這個案子是江神捕斷的,而且經過刑部的審核,誰敢重審就重審?”
“要不這樣,這個人你們先不要殺,我去找田都部署,請協調複審。”
“田都部署?”這些人陡然一驚,這可是保州的老大,這個都部署性情暴躁,誰敢不從?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認識田都部署。
“官人,現在保州已經不是田都部署了,新來的保州知州是楊嗣大人。”
楊延昭一驚道:“楊嗣?竟然是這位老大人!父親每每給我提起楊嗣大人,多有崇敬之意,時常告誡我楊嗣大人久在邊疆,乃是國家柱石,讓我有機會要多多拜見,這次既然在保州相見,不可不見。”
幾個軍兵更是傻眼了,也摸不清他們是什麼來路,都不敢阻攔。
“出了什麼事情?囚車為什麼不走了!”前麵一身大喝,接著跑過來幾個人前來查看情況。
“怎麼是你!”
那人見了關煒就是一愣。關煒見了就笑了出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來的正是保州神捕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