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他撲了上了,手中的兵刃抬手就刺,不過被常進空手入白刃抓住手腕子一擰,哢吧一聲,就把他的胳膊擰斷了。
“啊呀!”幾個人一聲慘叫跌倒在地上,常進一下子衝了過去,一腳將候節踢倒在地上,撤下他的衣帶就捆了起了。
“哎呀!哎呀!且輕縛,且輕縛!”候節急的嗷嗷大叫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呀!竟然敢如此對我。”
關煒哈哈一笑上前,從他的懷裏把自己的錢袋子摸了出來道:“你這麼一我倒是有些詫異了,那你到底是什麼人呢?給我。”
“我是侯莫陳利用大人的弟子。侯莫陳利用大人官居防禦使,是官家的紅人。”
“什麼玩意?”關煒一時沒有聽清楚。
“侯莫陳利用大人。”候節很是驕傲的了一聲,頭一仰鼻子朝。
“啪!”關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打的這個家夥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少要胡八道!防禦使是朝廷的重臣,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徒弟!”關煒一邊著,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周圍的人,卻發現他們聽到這個名字,都露出了畏懼的顏色,看了還真有這麼一號人物。
關煒微微一笑道:“我不管你是誰的徒弟。這是在開封,我把你交給開封府處置。如果真要是在安順軍,少不得讓你們給我挖三年的河道。”
“帶走!”關煒他們也休息好了,拿上自己的東西,付了茶錢,然後壓著這個幾個賊人去了開封府。
開封府內並不需要趙元佐坐鎮,大事務一般由開封府推官陳載來處理。陳載和張去華都是正直的人,他們也知道關煒是趙元佐的心腹,甚至一開始趙元佐還想推薦關煒做開封府推官來著。
聽關煒來送犯人,陳載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年輕人。
“拜見推官大人!”關煒見了陳載,抱拳施禮。
“關大人不必客氣,今怎麼到了這裏?”
“今到大相國寺瀏覽開封盛景,卻沒有想到遇到幾個賊人,抓來請大人法辦。”
陳載聽了哈哈大笑道:“真沒有想到,這些蠢材竟然偷到了鼎鼎大名的神捕頭上,也是他們自己找事。來人將他們押進大牢中,我要親自審理這案子。
關大人,難得來一次,喝杯茶咱們如何?”
“大人想請,敢不從命?”關煒趕緊上前施禮拜見。
這時外麵的候節不幹了,大聲的叫道:“放開我!放開我!我的師傅是鄭州防禦使侯莫陳利用,你們誰敢抓我!”
陳載一聽臉色大變,啪的一拍桌子道:“下都是被你們這些奸佞人給攪亂了,給我將他押下去!等我處理。”
關煒好奇的問道:“陳大人,這個侯莫陳利用是個什麼人?”
陳載怒容不息道:“這是一個奸佞人。他原來是來自西蜀的賣藥郎中。除了賣藥,他還會很多變幻之術(魔術)。他在汴京一帶名氣很大。
樞密承旨陳從信白於官家,即日召見,試其術頗驗,即授殿直,累遷崇儀副使。這個家夥有用丹藥蒙蔽聖聰,幾個月過去,候莫就被提為正五品的團練使;想想中百戰功高的名將楊延昭也不過是這個職務。
滿朝文武有意見了:一個遊方野郎中,曲意奉承,人一個,竟然如此一提再提,簡直是對眾朝臣的一種羞辱。眾臣紛紛上奏,請求把候莫陳利用趕出朝廷去。
不過官家認為他忠心,去沒有應允。這倒是更加助長了這個人的氣勢,在他的身邊依附了一大群阿諛奉承的人,這些依附者頗獲進用,遂橫恣無複畏憚。其居處服玩皆僭乘輿,人畏之不敢言。”
關煒聽了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好像曆史上趙元佐這個太子之位的繼承者趙元佑,也是因為處理了這個家夥,開始失去趙光義的寵愛的。
陳載捋了一下胡子道:“關大人也不要太擔心,我們已經能查到了很多的證據,將這些都稟報給了太子殿下。過不了幾就將他們一夥一網打盡。”
關煒心中暗罵,不過臉上並沒有帶出來。你們這些文人,這是要把趙元佐往地獄裏送啊!
跟壞人壞事作鬥爭不假,不過也要講一些方式方法嗎?侯莫陳利用是官家的紅人,你們攛掇殿下將他殺了,官家的長生夢也就徹底的破碎。這不是相當於謀害官家嗎?
殿下是我好不容易才保下來的,可不能就這麼被你們給毀了,這件事我不能袖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