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進來個人,而且都長相不凡,不過就像是綠葉襯托著紅花,大家一眼就能看出誰是謝秀娘。
“秀娘,你先在旁邊落座。我看看誰敢來這裏搗亂。”
謝秀娘顯然是認識趙元佐,她聽了趙元佐的話,低低的答應一聲,一副受了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她的欲望。
謝秀娘看了一眼這些人他隻認識一個曹瑋,其他的卻是一個也不認識。不過看得出他們對於趙元佐並不是竭力的巴結,倒是好像很隨意一樣。
關煒用手一抹,將桌子上的圖案都抹了去。曹瑋哎呀一聲,顯然他們正到要緊的地方,讓曹瑋覺得有些可惜。
關煒笑道:“回去到殿下的府中,我有一些玩意送給你,到時候你就更加的明白了。”
曹瑋聽了這才點了點頭,不在話。範延召是一個粗人,他對於關煒他們的並不感興趣,倒是和常進兩個粗坯很談得來。
兩個人都是好酒量,一杯接著一杯,再較量一些武藝大有知己之感。
“真是一個奇妙的組合!這些人明顯都是軍中的人,身上有一股子殺氣,莫非都是軍中拿出來的?”
謝秀娘她們三個進來的時間不長,外麵突然一聲大叫,接著走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他啪的一下子踹開了,撇著嘴進來,看了一圈,最後一眼盯在謝秀娘的身上喝了一聲道:“謝秀娘!果然是躲在這裏了!侯莫陳大人想招你也敢不答應,心我們侯莫陳大人一句話將你趕出開封。”
關煒和楊延昭就想笑,見過找死的,沒有見過這麼著急投胎的。你倒是打聽一下啊!來了就敢抓人。
“啪!”趙元佐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道:“混賬東西,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裏胡八道。”
這人顯然是不認識趙元佐,他冷哼一聲道:“要問我。南曹判曹事王淮。得罪了我還是事,看到下麵坐的了嗎?那是我們侯莫陳大人,真要是我們侯莫陳大人一生氣,你的命就玩兒完。”
關煒等人這兩一直聽這個侯莫陳利用,也想見識一下他是什麼人。
他探頭向外麵一看,就嚇了一大跳。
“楊大哥外麵那個家夥,是不是被咱們砸了車架的那個家夥?原來他不是什麼遼人,而是鮮卑人。”
楊延昭聽了也側著身子向外麵瞄了一眼道:“還真是這的家夥。原來以為他是一個遼人,卻原來是這個人。”
兩個人一點沒有放低聲的樣子,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趙元佐嗬嗬笑著問道:“你們認識外麵的那個家夥?”
“不認識,不過倒是打過他。”關煒和楊延昭他們哈哈的大笑起了。
關煒著給趙元佐講解了以往的事情,趙元佐哈哈大笑起來,喝了一聲道:“好!打得好!”
王淮大喝一聲:“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還不趕緊給我放人。”
趙元佐正要發作,楊延昭站了起來。這個事情最好還是不要牽連到殿下的好。一國的太子和手下大臣的爭奪一個妓女,這件事好不好聽啊!這時候就正好用到了他楊延昭。
“王淮是嗎?”楊延昭冷冷的看了王淮一眼。王淮好像是被刀斧臨身,嚇得渾身大汗淋漓。這,這個家夥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厲害?
“我叫做楊延昭。新任安順軍知軍,三關防禦使。今在這裏宴請幾位朋友,想請謝秀娘為我們助助興。希望王大人給我一個麵子。”
王淮嚇的臉都白了,楊家將!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而且人家的防禦使可是實權,不是侯莫陳利用的虛銜,我竟然得罪了這個家夥!而且,好像,他,他還不是坐在首位,是在兩邊相陪的!那中間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正在他害怕的時候,外麵騰騰騰的腳步聲響,接著就見太子中允戴元跑了回來。他也沒有注意,這裏多了兩個人,飛快的到了趙元佐麵前道:“殿下,我打聽清楚了,流內銓葛南冠他們沒有見到關大人和常大人的履曆文書,所以沒有辦法進行考核。”
“被南曹給扣下了?”趙元佐等人就是一愣。戴元接著道:“是!屬下又去了南曹,他們是判南曹事王大人認為二人的履曆有問題所以將他們的文書給壓住了。”
關煒恍然大悟,看了看外麵的侯莫陳利用,應該是這個家夥要來對付自己吧!